“言希,父親從小就教導你,不能兒女情長會壞了你的大事。”
爵天一指腹捏著一枚棋子,適時抬眼,看著爵言希頗有些語重心長說。
爵言希眼眸眯了眯,他當然知道他這番話的意思,淡淡道:“你不也是?”
語調帶著嘲諷。
爵天一低垂的眼皮抬動了下,盯向爵言希的雙眼裡,夾揉著森冷陰狠的光芒。
“哦……我跟你不一樣,我年輕時為了所謂的兒女情長就是斷送了我的前程。”
爵言希緊抿薄唇,臉上帶著不悅,他出院回老宅住,想必是有什麼事要和他說。
看樣子,不像是小事。
“當年的人不都是受到了懲罰麼,還賠上無辜的人。”爵言希聲線極冷,瞥了一眼,自己父親,為了複仇不也是當他是一枚棋子。
這棋子用得好便好,用不好的話便棄。
“我是不會讓她生下你的孩子……你來動手還是我來動手?”
爵天一陰戾瞪向爵言希,麵色相當難看。
然。
爵言希連抬眼都懶得抬一下。
爵天一的臉已經難看得不能看了,聲線雄厚怒吼,“你再說一遍!”
“再說十遍也是這個結果,她肚子說不定不是你的種,野種你也讓她生?生下來跟我分家產,你叫她彆做夢!”
爵天一臉色鐵青,捏在指腹的那枚白子發出茲茲的細微聲響,像是下一秒就要在他指腹間淪為碎末。
被自家兒子氣得不輕,胸膛劇烈起伏著,瞪著他,愣是半響都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爵天一也知道一些心兒經常去夜店的事,她年輕又愛玩,他也沒放在心上。
不過,她既然說給自己生孩子,那肯定就是自己的。
“你回去吧,你倘若敢動她,那我也會動你的女人,她死過一回,我不敢保證下一次她會活著回來!”
爵天一惡狠狠地威脅道。
“你難道不知道司徒小小已經死了,她是姓燕,英國黑白道通吃燕東方的掌上明珠,你膽敢對她下手,我奉勸父親還是想好再動手。”
爵言希丟下一句,起身,轉身離去。
待爵言希的背影消失在大門口。
爵天一冷聲叫了一聲,“出來吧。”
從不遠處的屏風走出來一個女人,年齡大概三十上下,精致的臉上帶著一抹少有的滄桑。
“如果你是想和他好好過下去,把她從那個女人手裡奪回,我不阻攔你,若你已經對他死了心,決定放棄……”
“我的字典裡就沒有放棄這兩個字!”站在一旁的女人忽然激動的打斷爵天一的話。
雙眼瞪出血絲,咬著牙齒道:“五年前不甘心輸給她,現在就算我得不到的男人,那我就毀了那個女人!!”
垂垂眼睫,眼眸內的光森寒陰怖。
手緊攥成拳,指甲深深掐入了手掌心。
才讓自己痛苦的想起這五年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她痛恨那些人!
無比痛恨著!
爵天一看著女人,眼眸裡的光芒詫暗陰森,“你要想得到所愛之人發自內心的關愛和疼惜,就必須解決掉如今占據他整顆心的女人!”
女人狠狠一怔,思緒驟然間被打斷,死死擰緊了眉。
“我想你是無法占據他的心,要不然你陪伴他十年都沒拿下他,至於現在我會幫你。”爵天一見女人徹底被他帶著走,嘴角陰邪的扯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