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太過於矯情了,看著這空蕩蕩的彆墅,好像少了他,一點也不想在這待著。
望著牆上的掛鐘,時間過去一分一秒,盯著門口,是否會有那個人的出現。
晚上十一點半,燕初夏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傭人不敢吵醒她,隻好給她身上蓋了個薄毯。
當爵言希回來的時候,看見燕初夏蜷縮在沙發上,瘦瘦小小的一團,小嘴微嘟,睡的酣甜。
他湊過去,輕聲在沙發上坐下,伸出手輕柔的幫她撩拔開遮住眉眼的劉海。
“哎……”沉重的歎了一口氣。
爵言希的臉上愁雲密集,鬱鬱不安。
“可能這一段時間我都不能再跟你領一次證,等我搞得這次棘手的事情,我再補回曾經欠你的。”爵言希失落的像個無助的孩子低斂眉眼,輕聲說。
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太過棘手,父親又摻了一腳進去。
燕初夏似乎聽到有男人的聲音在她耳邊喋喋不休說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從沙發上坐起:“你回來了?”
“嗯,等我很久了嗎?”
爵言希張開懷抱,二話不說,將她穩穩的摟入懷中。
那麼緊,那麼用力。
燕初夏被他突如其來的擁抱勒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咳咳……爵言希,我剛睡醒你就想弄死我是不是?”
燕初夏拍了拍他的後背,輕咳了幾聲。
爵言希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措了,鬆了鬆手,溫聲到:“勒疼沒?”
她搖了搖頭。
“出去一趟,回來怎麼怪怪的?發生了什麼事嗎?”燕初夏主動勾過他的脖子,平靜的詢問他。
“沒有,你彆多想,我抱你上去睡吧。”爵言希冷著臉,搖了一下頭。
爵言希將女人抱上樓走進了臥室。
將她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輕柔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晚安吻。
燕初夏睜著眼睛,看了一下男人,沒說話,乖乖閉上了眼睛。
爵言希在床邊坐了好一會兒,等床上的女人傳出平穩的呼吸聲,在離開房間。
房門傳來關上的吧嗒聲,燕初夏恍然睜開眼。
他是不是有什麼事在瞞著自己,沒見過他這個樣子。
爵言希出了房間以後,進了書房。
沒多久,一名身穿黑色衣服的年輕男子也緊隨跟了進去。
“今天叫你查的事有消息了嗎?”就需要點了一根煙,噴雲吐霧的抽了起來。
這段時間,自從燕初夏回來之後,他就不怎麼抽煙了,但今天覺得那個女人的出現,他想想就特彆的煩躁。
“查過了,這個叫冷紫的女人來曆不明,而且是有人故意的將她以前所有的資料都銷毀了。”
“哦?”
爵言希眯著黑眸,薄唇緊抿,猛地吸了一口香煙。
“在安城,能有你都查不出來的事,這還是第一次。”
看來那個女人還是有兩手,要不然能讓他父親看上,還真有兩把刷子。
書房昏黃的燈光落在爵言希的頭頂,夾雜著一圈圈的煙霧,有一種彆致的壓抑氣息。
“從我父親身邊的人入手,不管用什麼代價都要查清楚那個女人的來曆,她……似乎不簡單。”
“好的,少爺。”
“記得,不要露出什麼馬腳,我父親那人想做的事都是很謹慎的。”爵言希眯著陰鷙的眸,將最後一點煙頭摁滅在煙灰缸內。
“好,少爺,我知道了。”
“回去吧。”爵言希揉了揉眉心,低聲對黑色男子說道。
黑衣男子點了點頭,就迅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