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曦之一聽遲憶安當天就急匆匆買了飛機票直接回英國了,心情低落了好久。
她連公司都交給彆人幫她搭理是不是以後就不打算回來了。
“穆……總,遲小姐是真的有事回英國了,你看,你該注意的事項,她都一一交代我了。”說完,寧小二舉著手機在穆曦之眼前晃了兩下。
穆曦之嫌棄彆過臉,不想看,人都走了不想看,沒意思。
“額……穆總,其實吧,遲小姐她很在乎,要不然當聽到你死的時候,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啊,那場景……我都感動要死要死的。”
寧小二望著穆總,深情款款的說道。
“那你還站在我麵前,沒感動死?”穆曦之斜睨了寧小二一眼。
寧小二:“……”
忽然,就心塞塞了。
這總裁是假的,絕對!
“穆總,那你打算怎麼處理那件事?”寧小二垂眸,開口問道。
穆曦之思索了很久,薄唇輕啟,“等我出院再看吧,我現在沒心情,女人都跑了我的心也跑了……”
寧小二:“……”
不帶這樣玩的。
一個月,遲憶安真的沒有出現過。
……
而爵言希和燕初夏就像新婚燕爾一樣,天天膩在一起,親密得就像老夫老妻一樣。
也許,缺失了五年的時間,爵言希就更想把那五年的愛恨不得一下子補回來,巴不得將燕初夏這小女人裝進他的口袋裡,隨時帶著。
兩人又飛回了英國兩趟,看了小孩,其實,燕初夏挺感激花弄影,是他給了一次重生的機會。
讓他疼愛了她五年,不求回報。
每每想到他,她總是觸景生情默默流淚,她也總覺得自己太過於矯情。
回到安城後,她覺得差不多要把小七的身世告訴爵言希,可是……
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就發生了一件事。
六月中旬。
天氣越發的炎熱起來。
燕初夏本想去要去那個莊園看一看念夕,那個未趁出生就夭折的孩子,她想她是有罪的。
她想不起,但她隱隱約約聽人說起過,他不說,她也沒問。
畢竟是一道傷疤。
那個小小的墓地修建的很奢華,好像說把曾經她的那座墓碑給毀了,把不知名的骨灰又葬回了以前那裡。
燕初夏坐在墓碑前,一直坐著,坐了幾個小時。
然後動了動身子,站起來,腿腳都已經麻木得沒有什麼知覺,腦袋中傳來陣陣刺痛,強烈的眩暈感讓她身形都有些搖晃。
她以為休息一下就會沒事,可是,當她剛剛走兩步卻忽然沒有任何征兆倒了下去。
一旁的管家,看到燕初夏倒下去,立刻上前扶住,膽子都嚇破了。
要是燕小姐出了什麼事,少爺肯定要發火的。
現在安城誰不知道燕小姐是爵太子的心頭寵,連掉一根頭發都心疼老半天。
要是她有什麼三長兩短,少爺要大開殺戒的份都有。
“燕小姐?燕小姐?”管家急忙的叫道,一旁的保鏢背起燕初夏往彆墅裡趕去。
而管家火急火燎的給爵言希打點話。
“少爺,不好了,燕小姐暈倒了。”
爵言希那頭在聽到燕初夏暈倒的那一瞬間手機“哐當”一聲,掉到地板上。
然後迅速起身,撿起手機火急火燎的往彆墅趕去,他的心一直撲通撲通跳得老快,雙手還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