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爵言希提著女人將她甩了地上,頓時,冷紫摔在地上,痛呼了一聲。
捂著心臟的位置,拚命呼著氣。
爵天一全程一個字都沒有說,反正冷紫說白了也是一個棋子,隻要將那個燕初夏從他兒子身邊趕走,這個棋子對他來說也沒什麼用。
悄無聲息的解決掉分分鐘的事情。
爵言希燃著熊熊怒火的眼底,臉若寒冰目露凶光,極緩極緩地垂眸,極冷極冷地看著地上的女人,冷聲道:“將解藥拿出來!”
他的指關節嚴重泛白,拳頭緊得幾乎要捏出水來。
要不是她手上有初夏的解藥,他相信現在在他眼前的就是一具屍體。
真他媽該死的女人!
敢傷他的女人!
他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想要解藥,讓她離開!”冷紫紅著雙眼,冷笑一聲,淡淡說道。
她的目的沒達到,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放過燕初夏那個女人。
“彆激我,信不信我一槍繃了你!”他危險地半眯著眸子,極冷極冷地看著她的眼睛,陰測測地說著,身體裡滲透著一股駭人的寒氣。
冷紫滿不在乎地冷冷一笑:“你舍得讓燕初夏死?一個月後你跟我訂婚,我自然就會將解藥給她。”
燕初夏是他的寶,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在安城有誰不知道,堂堂爵氏太子寵一個女人入骨。
是,他不舍得她死,他寧願他死也不可能讓她死。
他已經欠她太多太多了,就算是一輩子也補償不了曾經對她造成的傷害。
所以,誰死都可以,就她不可以死。
“哦……我告訴你,她還有一個月的命,她是死是活都在你手上,就不知道你怎麼選擇了。”
冷紫淡然說道。
心裡早已經有了結果,她肯定他會選擇燕初夏活下去。
“來,言希,陪父親喝杯茶,下下火,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多大點事。”爵天一看也差不多了,他猜想憑他兒子對那個姓燕的那麼在乎,肯定會離開她。
“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吧?你還真是我的好父親……”爵言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走上前坐在他身旁,端起茶杯輕啄了一小口。
冷紫看著爵言希喝下那了杯茶,眼眸微眯,唇角勾起了一抹狠毒的笑意。
然後,緩緩站起身來,直接上樓去了。
“同時養著兩個女人在老宅裡,你也不怕遭雷劈。”爵言希眉尾挑高,瞥了一眼爵天一,陰測測地說道。
“我怕什麼,她說了她隻給你一個月思考,一個月後必須離開那個女人!”爵天一手把玩著扳指,輕輕的撫摸著。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爵言希實在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對初夏,為什麼他想要的女人,他們總是用那麼卑鄙的手段去對付她。
她隻是一個女人而已。
而他也隻是愛她而已。
爵天一頓住,掀起眼皮望著爵言希,輕輕的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慢悠悠的說道:“沒有原因,冷紫要嫁你,姓燕的不合適你,你自己做好決定吧……”
一句話,沒有任何原因。
將爵言希徹底擊垮,嗬,不過,總有一天他會讓這些傷害初夏的人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