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才剛剛洗完澡?”爵言希眸色幽幽的盯著她,聲音嘶啞的厲害。
穿著一條吊帶裙,白皙的皮膚上還殘留著下午他留下的痕跡,看起來有些曖昧。
再看著她臉頰上有一抹緋紅,那殷紅的小嘴,那胸前露出的半個柔軟,咳咳……
他的身體,竟然在這一瞬間,就起了反應。
明明下午才做,現在又想,想想自己是否有些禽獸啊。
“嗯,你吃晚飯了沒有?你胃不好,要多吃飯。”燕初夏舉著手機,柔聲提醒著男人,彆把自己給累著了。
“嗯,知道了。”爵言希嗯哼了幾下。
頓了一下,爵言希盯著屏幕看了好一下子,想了怎麼辦,結果肯定是涼拌。
“初夏,我又想要了……”男人說道,語氣幽怨。
“啪!”一聲,手機掉在床上。
額!
要nm的要,一個下午都在要。
撿起手機,有些無語的惡狠狠瞪了一眼屏幕裡眼神幽怨的男人。
正經不過三秒,說得就是爵言希。
將不要臉進行到底。
“爵言希,我……”遲憶安咬牙切齒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滿臉的怒氣。
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心裡的小火苗蹭蹭蹭點著,這老不正經的男人,
“不跟不說了,我玩一下手機睡覺了,老不正經,哼。”燕初夏說完,翻了一個白眼,隨即就把視頻給掛斷,扔在床上。
爵氏總裁辦公室。
爵言希看著掛斷的視頻,無奈的搖了搖頭,揉了揉眉心。
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夜,無邊無際的黑。
心,翻滾著一陣陣的酸楚和痛苦。
點燃了手上的煙,男人猛地吸了一口手裡的煙,吸得太急,煙鑽進了肺裡,他趕緊丟掉煙頭,伸手捂著胸腔一陣猛咳。
五臟六腑跟著一陣劇烈的動蕩之後,慢慢的恢複平靜。
他深邃的黑眸,幽幽的看向落地窗外那黑漆漆的夜。
無聲無息。
心臟那個地方一陣一陣抽疼。
一想到還有一個月又要與她彆離,他的心就好似空了一樣。
一個五年,那這一次又會是多久?
十年,一輩子?
隻要她活著就好,或許她應該跟花弄影在一起,他是個好男人那五年她是那樣的依賴他……
而他爵言希帶給她的隻要傷害,要不是他去了一趟英國,不去打擾,那她就不會被下毒。
而他寧願自己一個人活在塵埃裡,活著痛苦也好,隻要她好,他隻要她好好的。
“哢嗒”一聲,門被人打開。
“怎麼樣?有辦法嗎?”爵言希閉著眼睛,再睜開,撫平了一下情緒。
樊天翊走了進來,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點了一根煙不疾不徐的抽著,一口一口接著抽,垂下眼眸。
緊皺著眉宇淡聲道:“沒檢查出來……”
燕初夏體內的病毒分析結果,一點異樣沒有,就是器官在一點點衰弱……
一個多的壽命。
爵言希輕輕籲出一口氣,揚起頭,眨了一眼睛眼睛,漆黑的眼眸泛起了一層水霧,這眼角膜是她的。
如果不是她,他或許早就成了一名瞎子,一輩子的瞎子。
他們五年前救起奄奄一息的她,她應該很痛很痛吧……
“我知道了……”爵言希手緊握成拳,緊緊抿著薄唇。
“言希,你真的要放棄她?”樊天翊半垂著眼眸,眉眼染上了一絲傷感,又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