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被他發現她去醫院。
活落。
爵言希輕笑了一聲。
似嘲諷卻又像什麼都沒有。
燕初夏心中微微一跳,忍不住開始揣測他這聲笑的意思。
爵言希沒有再開口,隻是躺在床上,拿著她蔥白細長的手指把玩著,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
他隻是回來沒有半個小時就走了,連個招呼都沒有打。
她從來都猜不透他。
晚上。
當燕初夏吃晚飯的時候,想打電話,卻顯示對方已關機。
“管家,少爺回來沒有?”燕初夏急忙問道,一般他都是二十四小時都是開機的,怎麼這會關機了。
站一旁的管家微微蹙了蹙眉:“少爺下午回來,一直在書房裡……”
燕初夏怔住了,心底襲上了一陣痛楚,來不及多想,她便放下碗筷,直接上了樓。
下午回來在書房裡,難道是有什麼事在處理,飯都不吃,不知道自己胃不好,還這樣。
真是讓人操心。
書房裡一片漆黑,有淡淡的煙草味傳了過來。
燕初夏摸索了過去,就看到落地窗前有個火紅的印記一閃一閃的。
“你是有什麼心事嗎?”燕初夏邊走過去,邊溫聲說道。
爵言希不說話,隻是狠狠抽了一口煙,看著落地窗外。
“爵言希……”燕初夏輕喚了一聲,見男人不說話,她走上前去環住了他的腰。
爵言希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隻是掐滅手中的煙。
兩人沉默了片刻後。
就在燕初夏以為男人不會再理會她的時候,他卻忽然開了口:“為什麼騙我?”
“我騙你什麼?我哪敢騙你啊。”燕初夏心跳如雷,有些慌張,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說謊被拆穿的感覺。
還是一陣沉默。
“中午去了哪裡?為什麼要騙我?”聽著她敷衍的回答,爵言希終究是有些忍不下去,一把握住她的手臂,將她拽到了自己麵前。
燕初夏被他突然的反應嚇了一條,當即有些慌亂的道:“去購物啊,你不是知道了嗎?嗬嗬……”
“你是不是有些事瞞著我?”爵言希的目光突然落在她的眼睛上。
他雇得保鏢自然不會全然聽她的話,她中午去了醫院,去了眼科,但保鏢站在門外,沒聽到什麼。
幫她看眼睛的那個醫生隻是說她沒休息好,導致眼睛酸疼而已。
看她驚慌的神色,爵言希心中掠過一絲不好的預感,聲音也似乎都顫抖起來:“初夏,是不是最近沒休息好,身體有沒有感到哪裡不舒服?”
“可能沒睡好吧,眼睛有些酸疼,早睡就沒事了,我也不是故意瞞著你的,我是你怕你擔心。”燕初夏一本正經的說道。
爵言希狐疑的看了一眼女人,確定跟那個醫生說得一樣,心裡似乎相信了。
“以後我每天早點回來陪你睡覺。”男人將她緊緊擁在懷裡。
聽到男人這麼說,燕初夏緊繃的神經驟然一鬆,然後伸手戳了戳爵言希的腰。
“那你一開始怎麼不跟我說實話?”爵言希微皺了眉頭,聲音低沉的問道。
他就是有點小肚雞腸,一開始不跟他說,還他擔心了一個下午,真以為她是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隻要不是身體出什麼問題,其他的事都不是事。
燕初夏咬了咬唇,這男人還真的要刨根問底了。
腦子迅速轉了幾圈,微微歎了一口氣,“我這不是怕你罵我麼?你看就這樣,現在這樣,你罵我了。”
手指緊了緊,轉移了視線,將小腦袋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