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
再然後。
就順理成章的完成了。
額!
繼續看?
又不是沒看過,都用過了好不好,還有什麼好看的。
等等,燕初夏混沌的腦子清醒過來,好像重點不是看或者不看。
而是這個男人想耍流氓!
對!
“我來大姨媽了……”燕初夏想找個理由搪塞過去,逃離魔爪。
要不然怎麼暈死過去都不知道,絕對是被男人做暈過去的。
爵言希的笑意更深,這小樣想逃,故意說道:“你的大姨媽不是剛走沒十天,一個月還能來兩次?”
“那個……特殊情況,今晚吃了太多補血的,過火了。”燕初夏彆開視線,不敢與男人對視,一秒就會被拆穿。
整張小臉皺成了麻花。
“哦,是嗎?我沒試過浴血奮戰,我們現在來試一下,看看怎樣?”爵言希眉尾高挑,看這小女人還能不能扯出什麼好的理由來。
“你那麼重口味?”燕初夏揚高了聲音問道。
她這是在自己挖坑,自己跳。
爵言希心情大好起來,唇角噙著濃濃的笑意,語調曖昧道:“嗯,當然。”
“好吧。”燕初夏轉過臉與男人視線撞上,深深吸一口氣,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來吧,唔……唔……”
唇瓣被男人封住,剩下的音隻能憋屈咽回腹中。
還真他媽的來吧。
他的吻有著一絲熱度,狂野而細密,炙熱的呼吸噴灑在鼻尖處,讓她無處可逃。
浴袍被男人隨手扔在地上,他一手撐在一旁,另一隻手從她的睡衣下探去去,握住了她挺立的柔軟。
晚上沒過隱的事情,現在接著錯做,正好。
微涼的觸覺讓她的身子不由的輕顫,而他的吻沒有停下,綿連的落在她的唇瓣上,剝奪著她的呼吸。
“……爵言希。”她微微喘著氣,美眸裡染上一絲迷離,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在這種事情上,她都是比較慢熱的。
不像男人那般,即使是個處也能把女人做暈過去,好似在情事上天生就會一樣。
“……嗯。”他的唇瓣離開下,炙熱的目光深邃凝聚在她的臉上,“想了?”
什麼叫想要,不是他想要嗎?
現在反倒來說她想要。
誰誰誰大半夜不穿衣服裸著,不睡覺,站在床前撩拔撩拔她的。
說得好似是她撩拔他一樣。
這男人。
即使臉皮再厚也厚不過眼前的男人,沒節操的。
燕初夏臉頰一紅,艱難的吐出:“是不要,你能停?”
爵言希見羞澀的避開眼神,嘴角勾起淺笑,輕啄著她的唇瓣,“隻能要。”
那當她沒說好了。
要不要都是他說了算,那她還反抗什麼。
男人有一下沒一下廝磨著女人,想讓她開口說要他,要他……
燕初夏沒說話,纖長的手指軟綿綿的環繞上男人的脖子,唇瓣往他的薄唇上貼,“混蛋。”
混蛋做混蛋做的事。
爵言希低笑一聲,此刻他隻想做,大掌已經扯開她的衣服,溫情的吻從她的嘴角一直往下,落在她漂亮的脖頸,再到蝴蝶鎖骨。
親吻,輾轉反側,吸吮著,留下一個又一個曖昧的痕跡。
從上往下,一路往下,都印上他的專屬。
“唔……”一抹壓製不住的輕吟聲溢出紅唇,燕初夏被男人撩扒的要死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