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家道歉那麼誠懇那麼誠懇的份上,態度又不錯,再說吧,他說他也是今天回來,哎,其實也沒打算真的去為難他。
不過這車禍的責任都在於他,於情於理叫他賠償也不為過。
“賠錢,我自己去修車。”燕初夏攤開瑩白的手掌向他索要。
她不差錢,但她就是莫名看這男人不爽,和不爽。
說不定他的腦子真的被撞短路了呢。
“好,這個好商量。”男人俊美的臉上兩顆酒窩笑得很燦爛,從兜裡掏出一張支票,填上一筆巨款。
放在燕初夏手心的時候,除了那張支票,還多了一張名片。
拿起那張金燦燦名片,輕輕瞥了一眼,然後,下一秒——
“咻”一聲。
那名片就被燕初夏準確無誤的扔到了他的車頭上,貼著。
殊不知,那名片寫著燕初夏沒看清楚的是禦氏集團——總裁禦炎承。
而他父親要她去上班正好就是禦氏集團。
“支票我收下,那名片我可不要,碰見你準沒好事,要是我撞成腦震蕩我就弄死你去。”
燕初夏惡狠狠仰高小臉對男人說道,丫丫的,長那麼高乾p啊。
禦炎承臉上的笑容在女人將他名片扔掉的那一瞬間,僵凝住,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女人。
扔他的名片?
她知不知道他是誰?
現在在安城除了那個爵氏總裁是香餑餑外,就他屬最耀眼的鑽石王老五了,竟然扔他名片。
禦氏是前半個月在安城立足的,隻是為了報答一個恩人才回的安城。
今天他是要趕著去公司,昨晚酗酒頭有些暈乎乎的,剛才扯了一個小謊,隻是不想被人訛上。
可眼前這個女人夠囂張,敢把他禦炎承的名片不屑一顧扔。
扔了!
可恥!
真是可恥!
這女人還真有點意思,不會是要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女人。”禦炎承眸光邪肆,流轉著如獵豹一般的微光,從上而下打量了燕初夏一遍。
雖不知墨鏡下的容顏,但他可以肯定一定是個大美女,這身材,這白皙纖長的腿。
“你確實沒毛病,是不是愛情電視劇看多了,以為這是我欲擒故縱的把戲?去去……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我今天不是被你撞死的就是被曬死的,我可沒那閒工夫跟你廢話。”
燕初夏皺了皺秀眉,一臉不爽。
什麼年代了還這麼自戀,好歹她不是個膚淺的女人。
揣著支票,打開車門鑽上車。
本來心情就不爽了,這麼一鬨就更不爽,還是回彆墅休息洗洗泡一泡再睡個好覺。
“你這該死的女人,你……”
禦炎承氣得牙癢癢,扒拉著燕初夏的車窗,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理由來懟這女人。
可以說,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女人,不被他魅力所折服的女人。
真的忍不了,真的忍不了。
“女人,你狠,下次再讓我遇見你,我一定……”
“定個屁的定,我跟你八輩子扯不到一塊。”燕初夏對著窗外的神經病很不爽的又懟了一句。
還下次呢,下次要是在遇見他,說不定她真的會弄死他去。
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
說完,燕初夏摁了一下開關,把車窗打了上去,徹底屏蔽了這男人。
“該死!”禦炎承平生第一次被女人無視,心裡很不爽的怒罵一聲。
看著那車牌號,男人臉上揚起了一抹陰測測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