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言希摟得緊緊的,低低問道:“初夏,如果以後有一天我真的不能陪你繼續走你去,你……”
她打斷他的話,“彆跟我說以後。”
男人動作一頓,掀起眼皮看她,“我是說真的。”他看著她,嘴角勾出一抹嘲諷,“可能是我曾經傷你太深,報應來了過不了多久我說不定就會死翹翹了呢。”
“爵言希!”燕初夏抬起頭,目光染上熊熊怒火,瞪著男人,冷聲道:“你再說一遍,你就離開滾出我家!”
煩不煩啊!
煩不煩啊!
一個晚上都在說死死死的。
要死早死了,還好好的活到現在。
“好了,好了,我不說,今晚讓我留在這裡睡好不好?”
爵言希拿著她的手指輕輕的捏了捏,一幅要極力討好她的樣子,就是為了晚上留下來。
陪她睡。
就是陪著她睡。
要是乾點彆的就更好了。
“我先跟你說好,你要是像剛才那樣悶聲不吭就發脾氣還強我,我就真的把你給那個了去,讓你下半輩子也彆想跟女人一起!”
燕初夏帶著怒意警告道。
“我……”爵言希吃癟,覺得也是他不對,就僅僅看了一張照片就斷定她個那個誰誰有一腿。
那也不能怪她,誰叫她那麼愛招惹男人。
以前那幾個就算了,現在又多了那個叫禦炎承的男人。
他查了一下,禦炎承是黑.道中人,聽說消失了幾年後才回到家裡,但具體的他什麼也沒查出來。
總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一點都不簡單。
“好,我不談那些,你了解那個禦炎承多少?”爵言希垂下眼眸,低聲問道。
燕初夏心一震。
禦炎承?
“沒多少,就是我的頂頭上司而已,我跟他也不怎麼熟,你好端端的問他做什麼?
燕初夏抬起眼眸看著男人,眼裡全是疑問。
“沒什麼,以後離他遠點,我覺得這個男人不簡單……”爵言希說。
禦炎承不簡單?
就是賤了點,其他都還好。
不是賤一點那麼簡單,畢竟嘛賤賤更健康。
“嗯。”燕初夏應了一聲。
燕初夏坐直了身子,想要下地去洗個澡,低頭一看,她現在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還是赤著的。
啥也沒穿,男人好歹還圍著一條粉色的浴巾。
“爵言希!你放手,你快點鬆開我,我要去衝涼睡覺!”燕初夏那就囧啊,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好了。
這畫麵這麼看看怎麼不好……
丟臉。
不過……
兩人孩子都生了,也沒什麼不好意思,嗯。
爵言希鬆開了女人。
她立刻就飛奔進了浴室,“砰!”的一聲將浴室的門給關上。
爵言希收拾好地上那成垃圾的裙子,紙巾什麼的,
收拾完之後,他自顧自的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也許是最近太過疲憊,一下子就睡了過去。
等燕初夏出來的時候,男人已經睡著了,她進了客房吹乾頭發,然後爬上床鋪。
躺在男人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