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綁她,她要是有朝一日出去後,鐵定不會饒了他們。
不弄殘他們,她就不姓燕。
她可是燕東方的女兒!
身邊不停的有人圍著她走來走去,走來走去,是在怕她走掉嗎?
手都綁住了,還蒙著眼睛,想跑都跑不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燕初夏昏昏欲睡時,沉重的大鐵門“吱呀”一聲,緩緩地被打開來了。
燕初夏清醒過來,對著好像是門的方向看了過去。
是高跟鞋的聲音,女人綁她的?
好像又多了幾個男人的聲音。
這麼多人對付她一個弱小女子,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燕初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要怕,不要怕。
不管怎樣都是要麵對的。
當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時,站在燕初夏麵前,女人畫著精致的妝容,隻是因為憤怒,那張臉愈發的猙獰起來。
掄起旁邊放的小棍子,向燕初夏的後背上狠狠地敲了下去。
燕初夏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敲,敲地痛哼了一聲,整個人痛的蜷縮起來。
倒在地上。
但她還是緊緊咬著唇瓣,不吭一聲。
“還挺有能耐的嗬,賤人!”秦湘妃怒罵一聲,半頓下來緩緩地扯下她臉上的黑布,對她諷刺的說道,“又見麵了,燕初夏,還喜歡剛才我送你的見麵禮嗎?”
秦湘妃看著她那張小臉蛋,就越想一刀一刀的毀了她。
他不就是喜歡她這一張臉嗎?
那毀了這張臉,就不信他還喜歡她。
燕初夏蒙在眼睛上的黑布突然被她扯下來,很久沒接觸到光線的眼睛突然被屋裡太過亮眼的燈光,刺的眼睛一陣疼痛。
反射性的閉上了眼睛,緩了一會兒後,才重新睜開眼睛,帶著無畏懼的表情狠狠地抬起頭看向秦湘妃。
果然,不出她所料,是那貨的新歡綁架她。
有意思嗎?
“秦大小姐,原來是你請我來的丫,我還以為是那個這麼有空呢。”燕初夏緩緩地開口說道,“這次又因為什麼?昨晚不是剛跟他回他家麼,現在又綁我來,幾個意思?”
昨晚兩人好端端的,今晚就來綁架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實在是莫名其妙的女人。
有蛇精病吧。
“啪!”
秦湘妃被燕初夏說的這句話給氣到了,又一個耳光扇過去。
還好意思說昨晚!
秦湘妃氣得渾身發抖,昨晚,昨晚……
她多高興昨晚他會帶自己回他的彆墅,原來也不過是演一場戲,讓媒體相信她是爵太子的新歡,而拋棄未婚妻。
就隻是照了幾張相片而已。
一開始她高興的忘形了,帶她回彆墅,那肯定就可以假戲真做。
可是,當她進到彆墅裡,彆墅裡的所以東西,她都不準碰。
更不準摸。
她看著彆墅裡的裝飾還有他的臥室都是以女孩子的喜好而定製的。
趁著他外出的半個小時,她一不小心就進了書房,恰巧發現一個密室般的臥室。
好奇心越發的濃烈,她進去了。
看到滿牆的貼著,掛著,甚至是天花板上都是這個女人的相片。
她頓時就嫉妒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