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想的都是爵言希,爵言希……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
抿了抿唇,晃了晃神。
呆坐了許久,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最後,她有些困了。
撐著身子慢慢的滑下去,平躺在床上。
閉上眼睛。
也許是因為太累的緣故,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在她睡過去不久,爵言希輕手輕腳的走進病房。
關燈,隻留了一盞小壁燈。
坐在床邊,看著她安靜的睡顏。
他唇角微微的勾起,指尖輕輕的在她臉頰上撫了撫……
微微扯了扯嘴角,漆黑的眸底掠過一,絲若有似無的的苦笑。
不知道過了多久。
爵言希俊臉微微低頭,眸光炙熱的凝視著她,他深邃的眸子緩緩閉上,俯身,去吻她的唇。
印了一個如同羽毛般溫柔的吻。
他多想時間能夠停留在這一刻,不用管太多的事情。
隻要她就好。
隻要她。
他彆無他求。
可是,這個也很難實現。
突然。
他覺得喉嚨裡有一股什麼東西想要破口而出。
爵言希隨即立刻離開她的唇,飛奔出病房,跑到角落樓梯口。
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鮮紅鮮紅的。
很刺眼。
很刺眼。
爵言希一手捂著胸膛,按壓著心臟的地方。
頭一陣眩暈,最近身體越來越差,意識也越來越不清醒了。
是不是時間快到了。
可是……他舍不得她。
一想到會那麼快就離開她,他頓時就紅了眼眶,眼眶裡有濕熱的液體在翻滾著。
緩緩地蹲下身子,抱著頭。
無聲的歎息著。
接下來應該是不能來看她的了。
身後事他都安排好了。
……
一連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燕初夏在家休養了三天,便去公司上不了。
禦炎承是小離的這個事,也隻不過是一個插曲。
跟以前相處一樣,唯獨少了曾經的爭鋒相對,不會再惡語相向。
燕初夏也沒再關注爵言希的消息,少了他,心裡似乎缺了一塊,但日子還是要過。
就把他埋在心底吧。
殊不知。
有些事情總是悄無聲息的就發生了,來得猝不及防。
那麼突然。
突然,有一天,青風找到燕初夏,說有一資料轉交給她。
很重要的。
燕初夏當時也沒想明白什麼,便直接拒絕了。
但後來的一次,青風直接便殺來她的辦公室,告訴她說。
爵氏現在是她的公司,資產都是她的。
燕初夏聽了之後,以為爵言希的特助絕壁是瘋了。
肯定是有病。
直到,他手裡拿出那份資料,簽著她名字的。
才恍然明白過來。
上次在她家簽的他媽的不是什麼契約,而是爵言希的爵氏。
“你告訴我,爵言希呢?”
燕初夏隱隱約約肯定是出了什麼事,要不然,爵言希怎麼會把他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公司拱手讓人。
而且是讓給毫無關係的前妻。
怎麼都說不過去。
說不過去。
這並不像是在開玩笑還是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