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任之雪話音未落,燕初夏又是狠狠一鞭。
於是,任之雪的來臉上,再舔一道血痕。
兩鞭子的力氣,幾乎是用儘了燕初夏的所又力氣。
她恨的就是眼前的女人!
燕初夏麵罩寒霜,目光狠厲,在任之雪充滿痛苦的叫喊聲中,手氣鞭落。
一下一下狠狠打在任之雪的身上。
任之雪一開始太過於倔強,後麵實在是挨不住,雙手抱頭,被打得在地上翻滾,慘叫不已。
燕初夏恨到極點,下手毫不留情,一連抽了十來下,才暫時住了手。
女人有時候狠起來,也可以比男人更狠!!
此刻的燕初夏就是!!
此時此刻的任之雪已經一身鞭痕,臉上以及手腳上,隻要是露在外麵的皮膚,均布了了鞭痕。
全身都是火辣辣的痛著,任之雪臉如白紙,在燕初夏停下手後立馬卷縮成一團,顫抖著狠狠抽泣,苟延殘喘。
是真的痛,特彆是臉上。
身上都是火辣辣的痛著。
這個女人真的不是司徒小小,她相信了,是燕初夏。
這個女人卻是做到了心狠手辣!!
不比爵言希手軟。
她此時相信了。
而在門外蹲守的禦炎承和青風,聽這那一鞭鞭抽在人身上的聲音,還有女人的慘叫。
心裡那個爽並加害怕著。
青風用手肘撐了一下禦炎承,低聲問道:“這樣會不會玩死人?”
站在一旁的禦炎承冷冷的睨了青風一眼,慢悠悠的說道:“玩死就玩死唄,早該死了,五年前對她做的事,可以讓她死幾回了。”
禦炎承才不會同情裡麵的兩個該死的女人,要是他,鐵定是拿著刀,將她們身上的肉一片片給割下來。
哼,這也是她們自找的。
就算是她把裡麵兩個人玩死了,他也會幫她掩蓋殺人的事實。
就這點事他要是做不好,也白白在黑道混這麼久了。
讓兩女人消失也是小意思而已。
禦炎承慵懶的靠在牆上,心裡自然是感慨萬千,心想是不是他回來的太晚了。
要是他沒有忘記那幾年的記憶,是不是他也有可能跟她在一起。
他不介意她曾經愛過爵言希,他想好好的守護著她。
一輩子。
可是……現在就算爵言希死了,她也不會再跟他一起。
因為她隻當他是弟弟。
弟弟?
可他不想當她弟弟,可是他不想也沒辦法。
算了吧,就這樣吧。
她想怎樣都好。
青風看了看禦炎承,哎……
玩死就玩死吧。
那個任之雪跟自家總裁的命相比,簡直就是死不足惜。
對他做的事,簡直就是該死!!
今晚,他也做了一件大事。
那總裁的爹應該沒什麼大事吧。
算了,不管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