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初夏還沒說完,就聽見對方將電話給掛斷了。
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燕初夏蹙眉。
麻痹!
有病!
神經病!
她在心裡已經將電話那頭什麼‘龍爺’啥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殊不知。
她說有病的男人,此時正坐在大班椅上。
望著手機。
眉宇皺得死緊死緊。
眉眼染上了一絲傷感。
“你真的那麼愛姓爵的那個男人?為了他,你什麼都願意做?”
男人放下手機,拿起桌麵上一個相框,深情的注視著,低聲問道。
相框裡的女人坐在凳子上,吃著草莓蛋糕,對著一個男人咧嘴笑著。
女人笑得很開心,很開心。
男人也是。
叩叩叩——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男人想著的事情。
外麵的男人推門而入。
“‘龍爺’那兩個女人已經處理了,也沒懷疑到燕小姐的頭上。”
一名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對著坐在大班椅上‘龍爺’恭敬的說道。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龍爺’。”
黑色衣服的男人退了下去。
‘龍爺’是他的這幾年的名字,習慣了一切。
也習慣了本該不屬於他的一切。
他摸了摸臉上的麵具,麵具的那醜陋的疤痕時時刻刻的提醒著他。
當年發生的一切。
他的親生父親要殺了他。
嗬嗬……
後來的後來,他把他父親給殺了。
他親手把他父親送下了地獄。
而這醜陋的疤痕卻留下他的臉上。
沒有人見過他的容貌。
也沒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
更沒有人知道關於他的一切。
除了他心底的那個女人。
想必,他很快就能見到她。
也很快會嫁給他了吧。
他想。
他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等了五年。
他又忍不住拿起桌上的相框,抬起手輕輕的撫摸那個女人的臉……
她那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笑起來很勾人魂魄。
她的鼻子,她的唇……
一切都是那麼好。
‘龍爺’深邃的瞳孔盯著相框裡的女人,柔情似水。
唇角微微的勾起一抹弧度,很深,很深……
……
燕初夏此刻還拿著手機,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著。
在想一些問題。
怎麼也想不明白, 那個所謂的‘龍爺’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要不然,怎麼會提出要娶她的想法。
要是正常的男人,應該不會提這要求吧。
一般不是提錢提股份啊什麼的嗎?
可這男人一開口就是要娶她,這這這讓她……
有點不知所措。
燕初夏來回踱步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哎……
她煩躁的撓了撓頭發,腦子裡都是爵言希躺在床上熟睡的樣子。
對。
她不能再讓他睡下去了。
要救他。
一定要救他。
不管了。
燕初夏什麼也不管了,她現在想的就是要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