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B國的某個小島上,
天已經微微暗了下來,海麵一片沉靜,夕陽的餘光灑落在海麵上,泛著絲絲光亮。
一個身形嬌小的女人站在海浪前,任由鹹濕 的海風拂過她的麵龐。
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從不遠處走緩緩地走上前去,將一件薄外套披在女人的身上,帶給了她溫暖。
她沒說話,隻是久久看著。
良久後,她轉過身,清漾的眸子在微暗的光線下格外明亮地望著他,“你為什麼要我嫁給你?”
她按照他發的地址去了那個地方,當天就被接來這裡住著。
來到這裡的幾天,她還是適應不了這裡的壞境。
她想爵言希了。
很想很想。
不知道他醒來沒有,不知道他見過小七沒有……
“因為我愛你。”男人靜默了片刻後,才緩緩的道出一句話。
是啊,就是因為愛她。
所以,才想要把她留在他身邊。
禁錮她一輩子。
哪怕她不愛自己也好。
他愛她就可以了。
五年前是他沒能力保護她,現在不同往年了。
他變強大了。
可以保護她了,為她除掉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
一一除掉。
額?
愛她,她都不知道他是誰,長什麼樣?
愛個毛線啊愛。
哎……
無緣無故被他愛,恐怕也是,沒啥好下場的。
整天帶著一張麵具,就隻露出兩隻眼睛。
長什麼樣子的,是醜還是帥?
不會是恐龍吧?
所以帶著麵具……
應該也不是吧,身高可以,身材可以……
就差看那張臉長啥樣了,聽下人說他從來沒有摘下過麵具,都是帶著麵具過日子的。
莫非……他有什麼難言之隱?
這個有可能。
看了男人一眼。
“可是……我不愛你啊,我愛他,很愛,心裡也隻有他。”燕初夏垂下眼眸,看著腳下,低聲呢喃道。
他聽燕初夏說完,頓時臉色就變了,鐵青,十分的難看。
沒有想到的是,爵言希曾經那樣深深傷害過她,她竟然不計前嫌現在還愛著他。
她真的就那麼愛爵言希嗎?
甚至為了他,寧願嫁給他這個從未謀過麵的男人。
他吃醋了,深深的吃醋了。
“愛他又能怎樣,不能和他廝守一生,不是嗎?”男人湊上前在燕初夏的耳畔低聲說道。
燕初夏被男人的話,呼吸一窒,臉色有些難看,把頭低的更下了點,不說話,也不做言語。
這個男人對燕初夏來說是陌生的,但又覺得他是熟悉的。
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特彆像一個人。
一個五年從未聯係的朋友。
她也去打聽過他的下落,但一無所獲。
誰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一點蹤跡都查不到。
可眼前的男人不是黎澤,雖然身高那些都十分相像。
但不是他。
黎澤不會這樣對她的,黎澤在她眼裡是一個很好很好的男人。
可眼前這個就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她第一天來到這裡的時候,就當著她的麵,舉槍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殺了一個女人。
年輕的女人。
據說是想爬上他的床,被他一怒之下給殺了。
一個男人。
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