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事先想好就是:她有什麼錯,一直都沒有錯啊。
要手她這樣說,下場應該有點慘。
根據以往的經驗來看。
燕初夏很沒骨氣的低低跟他求饒:“嗯……知錯了。”
承認一下又不會少塊肉,應該不會再懲罰她了吧。
因為男人附在她耳邊,燕初夏根本看不到男人此時的臉色,隻能從敏感的耳際感覺到他輕緩的呼吸聲,一下又一下,撩紅了她白皙的耳廓。
還靠得這麼近!
這種感覺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男人撩,說實話不太好。
也不知道他氣消了沒,又不敢亂動。
又不敢亂說話,要是說錯了說不定這男人會在車上折騰她一番。
她可不想……
她試圖推開他,麵對麵的跟爵言希交流交流一下,又或者說是談談心什麼的。
小爪子剛推他,就被男人按住肩膀,爵言希不鹹不淡的開口:“錯就該接受懲罰……”
她鼓起小臉,有點委屈:“可是……我都知錯了。”
他似乎笑了一下,一隻修長的手往下慢慢移。
落在她的腰肢上,手指不緊不慢的隔著單薄的布料摩挲著她腰際敏感的肌膚,淡淡的對她道:“知錯了也要受到懲罰的,小東西,嗯?”
還有這個說法?
知錯還要受到懲罰,騙誰呢?
當她是小七好騙的是麼?
話落,爵言希埋在她的脖頸上啃咬著,疼得燕初夏秀眉皺得死死的,疼哼了幾聲。
這男人是屬狗的麼?
真的是在啃她,而且她又不覺得她做錯了什麼。
越想下去,她就越委屈了。
委屈死了。
哪有這樣的……
眼眶泛紅,鼻子一酸,吸了吸了鼻子。
爵言希察覺到了什麼,抬起頭,看到她那雙泛紅的桃花眼,緊抿著唇,心裡一軟。
低低歎了口氣。
伸手捏住她的唇,低頭去親吻她緊抿的唇瓣。
燕初夏偏過頭躲開他不讓他親。
剛才還啃咬她來著,這會兒她也不會那麼快就原諒他的。
絕不。
“好了,剛才我咬疼你了是嗎?”他吻著她的嘴角,低沉的跟她道歉,“嗯……彆生氣了,是我不好,要不你現在咬我幾下發發心裡的怒氣?”
燕初夏抿了抿唇,垂著眼睛不吭聲。
“寶貝兒,要不我們回家,我脫光衣服任你咬,好不好?”他低沉溫柔的聲音,聽起來很有蠱惑力。
這男人也說的出口,全身任她咬。
咬哪裡她都下不了口。
肌肉那麼硬邦邦的,咬他就像在咬樹皮一樣。
琢磨著咬一晚上也沒咬下一層皮來。
她才不做這麼無趣的事情呢。
燕初夏心裡還是覺得委屈,她推拒著他的胸膛,啞著聲音抗拒他,“走開,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我生氣了。”
她生氣了可是很可怕的。
男人似乎被她的話逗笑,垂眸抬起手抵住唇低低的笑了一聲,然後輕歎著搖頭:“好,不想和我說話,我說你聽好不好?我一直說你一直聽就好了。”
燕初夏垂下眼心裡嘀咕著。
他一直說她一直聽,這樣很有意思咩?
然後,抬起眼眸白了他一眼。
男人低笑一聲,突然傾身上去前,燕初夏往邊上一挪,避開他的碰觸。
“躲什麼,我幫你扣好安全帶,我們回家。”
爵言希半眯著眼眸,嘴角噙著笑,低低啞啞的對她說道。
她是不是太激動了些。
燕初夏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以示對他這句話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