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逼裝多了,不好。
這是實話。
見男人還是跟她慪氣,燕初夏又說道:“哎呀……老公,你就彆生氣了嘛,我那麼那麼那麼愛你,是吧。”
說完,燕初夏很惡寒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哎呀。
然後。
被一隻大掌快速將她拉進懷裡,將她放在他的腿上坐著。
鼻尖觸到他的身前,她笑著伸手抱著他的脖子,小嘴湊上前去,吻住他薄涼的唇,身子趴在他的身上。
“不生氣了嘛……”她說著,伸手捧著他的臉左看右瞧的,“還是我男人帥一點。”
“……剛才那個男模帥。”男人冷冷涼涼的說著。
那語氣都可以凍死人的節奏。
燕初夏抓著他的手臂,低頭看著他,“哎喲……不要這麼小氣嘛,我都真心悔過了。”
其實,說真的,沒悔過。
“我不信。”男人才不會那麼容易被騙,伸手就把她掰開,誰知小女人纏得緊,小手小腳都纏上來,把他抱得緊緊的。
“……那我吻你,你是不是就不生氣了,嗯?”她目光灼灼,充滿狼性的看著他,咬著嘴唇,低聲說道。
“考慮一下。”男人應聲,下一秒,就把她抱住,一個轉身。
將她壓住。
燕初夏那個悔啊,怎麼就忘記他的本性了呢。
差點就要暴走了。
這個男人巴不得讓她自己挖坑自己然後再跳進去。
那能鬥得過他。
薄唇落下,狂野的吻住她的櫻唇,大掌緩緩而落。
“嗯,唔。”她小手被他扣住,但想掙紮,都是徒勞的。
“初夏。”他低聲,喚著她的名字。
這個女人就會惹他生氣,都說了八百遍了。
說了除了他不準肖想彆的男人。
這不是將他的話,當耳旁風麼。
還特麼看的津津有味的。
好像看到很入迷的樣子。
“我感冒,還是不要……唔唔。”燕初夏才想起自己感冒了,不想傳染給他。
話都沒說完,嘴就被堵住了。
一吻結束。
燕初夏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
每一次接吻,都是去掉半條老命的節奏。
很不爽。
男人看著她緋紅的臉頰,紅腫的唇瓣,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嗯。
氣消了一大半。
“我有點餓了。”燕初夏躺在床上,輕聲對男人說道。
重點是早上沒怎麼吃,頭有點昏。
本想著欣賞一下帥哥的,可沒趁想到的是他突然就崩回來了。
剛看上癮就結束了。
麻痹!
爵言希撐起身子,看著她,嗯,還是先把她喂飽先。
再做其他事。
半個小時後。
男人端著一碗粥上來,放在床頭櫃上。
將燕初夏從床上輕輕抱起。
“來,張嘴。”爵言希一手抱著她,一手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她嘴邊。
“爵言希,我覺得你現在是把我當女兒養了。”燕初夏怨念的斜睨了男人一眼。
養她就像是在養一個四肢都斷掉的殘廢一樣。
去哪都抱著,洗澡也是他伺候著。
哎……
哎……
說多了都是淚。
“張嘴。”爵言希不理會她,直到她張開嘴,他嘴角才不易察覺的微彎著,又舀了一勺,重複剛才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