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
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給個痛快話。
這眼神很嚇人啊。
她的小心肝都止不住顫了顫。
又顫了顫。
“那個……我是說有可能,不一定是懷上了,你、你、你……”燕初夏被男人的眼神盯的發慌。
連話也說不完全。
“啊……”燕初夏大叫一聲。
爵言希將她抱了起來,他就像離限的箭一樣,抱著她飛奔回了彆墅。
小心翼翼的抱著她走上二樓。
輕輕的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燕初夏:“……”有些魔怔了。
這是怎麼回事?
誰能告訴她?
這男人是怎麼了,怎麼了?
一聲不吭的就抱她非飛奔回彆墅,一句話也沒說。
將她放在床上,就出門了。
不理她了?
就這樣?
沒了?
燕初夏當場就懵逼了。
傻傻的躺在床上。
沒過多久。
爵言希就帶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回來。
一進房間,爵言希霸氣側漏的往床上一指,“這是我老婆,幫我看看她是不是有孕了。”
爵言希就站在邊上看著,但下一秒就臉黑了。
這男人在摸他女人的手腕。
在摸他女人的手腕!
麻痹!
怎麼看就怎麼惱火。
真的想抽自己兩巴掌,怎麼叫男人來把脈呢。
怎麼就沒叫個女人來呢。
真是的。
白白的給他占不少的便宜。
我擦!
躺在床上的燕初夏看著男人眼眸騰起兩團火,望著男醫生放在她手腕上的手。
都快燒出一個洞來了。
這男人,醫生是他叫的,現在又是擺臉色給誰看呢。
真要跪拜了。
“還沒好?”爵言希陰沉著一張俊臉,催促道。
都摸了那麼久了,還沒好。
有沒有想過他的感受。
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彆的男人摸著手。
想想心裡就一把火在燃燒。
要不是剛才被她說有可能懷孕嚇到了,他現在可能早就把這男醫生給扔出去了。
庸醫!
看那麼久也買看出個所以然來。
掙紮把脈的男人也焦作啊。
他又不是活神仙,這手才放上去一分鐘都不到,連個毛線都沒把出來。
背後抹了一把冷汗。
爵言希的話讓他有一種不寒而栗,要撕了他的感覺。
躺在床上的燕初夏無力吐槽,看著爵言希憤憤的翻了個白眼。
她心裡也開始緊張期來。
半響後。
經醫生確診,趕緊的把手手收回來,再多放幾秒可能就要斷掉的節奏。
笑著對爵言希說道:“恭喜賀喜爵少,少夫人是懷孕了,五周。”
四周?
那就是爵言希沒出事之前的那段時間。
好像是吧。
燕初夏聽到懷孕差點從床上蹦躂起來,跳兩圈。
醫生說過,那次墜崖她的身體受了很大的創傷。
懷孕的幾率幾乎的很低很低。
可現在懷上了,她覺得自己是最幸運的那一個人。
興奮的無以言表。
終於懷上了。
真好。
她其實也想給他生個兒子,這樣以後等他們老了。
有個人繼承他的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