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言希站在落地窗前,她又逃走了……
又離開他了。
難道就不能來問問他,為什麼會騙她,為什麼要拿掉那個孩子。
她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
對於那個孩子,他也是舍不得的,他的心也很痛很痛……
禦炎承接走她,他倒是很放心,但是那個孩子絕對不能留。
不能留。
用她的命去換一個孩子的出生,他不願意做這樣的賭注。
不願意。
不願意。
他寧願她恨他一輩子,也不願意她拿命去生這個孩子。
下午,他要找到她。
明天的手術一定要做。
拿掉孩子。
爵言希想到這,他立刻撚滅手上的煙蒂,扔在垃圾桶上。
走了出去。
叫人查了禦炎承的地址,他就趕了過去。
此時的燕初夏剛好吃飽飯,重要的是看不出來禦氏總栽炒菜很好吃啊。
讓她大飽眼福一次。
吃得飽飽的。
摸了摸那圓滾滾的小肚子,看著禦炎承,她笑著道:“沒看出來,以前不會做飯的小離,現在都可以去當大廚了。”
禦炎承雙手交叉放在身前,睨了燕初夏一眼,道:“姐,以前是你照顧我,現在是我照顧你,你是第一個吃我做飯唯一的女人,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說完,他低笑幾聲,被她誇獎其實很高興。
“嗬嗬,我是第一個那我確實很榮幸來著,感謝大廚的款待。”燕初夏笑著答謝。
突然。
門鈴聲響起。
燕初夏臉色一變,看了一眼禦炎承後,拔腿就往閣樓跑去。
不用猜是誰。
肯定是爵言希那貨。
先躲為妙。
禦炎承見她上去後,才去開門,如她所想是爵言希。
單手插在口袋中的男人筆直的站在門口,禦炎承與爵言希的視線對上,那過於冰冷的溫度讓禦炎承猛地一縮。
“讓我跟她單獨談談?”
削薄的唇動了動,說出來的話明明是十分禮貌的詢問句式,卻莫名的給人一種不能拒絕的壓迫感。
“你……確實她在我這?”禦炎承站在那裡,兩人的氣場不分上下。
就這麼對抗著。
爵言希冷笑一聲,看著裡麵還沒來得及收拾的碗筷。
兩個人。
除了燕初夏還能有誰?
幾秒鐘的對峙後,他終於開口,嗓音滲透著風雪的冷冽:“我隻是來告訴她,她身體不適合生孩子。”
禦炎承怔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他口吻也強硬了起來,一字一頓的道:“要不要生是她的事,但你不應該騙她!”
“你——最後不要惹惱我,對你沒好處!”爵言希危險眯眸,裹著冰霜的字從唇瓣間溢出,說不出的強勢霸道。
禦炎承抬手就一拳揮過去,砸在爵言希的臉上。
他沒閃沒躲,硬生生的挨下那一拳。
因為他騙了她。
這一拳他受了。
兩人就這樣在客廳裡,你拳我一拳的打個不停。
讓在閣樓的燕初夏聽到那砰砰砰的響聲,心驚膽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