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他放著她一個人不管的,就是要罵。
總感覺他是活該的一樣。
燕初夏的老腰真是要命的疼啊疼。
不過為了肚子裡的雙胞胎,再疼再哭=苦也值得了。
她發誓以後再也不生孩子了。
夠了。
當她聽到爵言希要進來看她時,燕初夏立刻換了一副嘴臉。
皺著一張苦瓜臉,好憋屈的一副小模樣。
讓人一看就有一種心生憐惜的感覺。
爵言希快步的走到床前,燕初夏憋著嘴,“爵言希,我腰好疼呢……”
“我叫你要生下這孩子的?”男人沒好氣的說道。
對這個小女人真的恨極了,讓他又愛又恨。
想罵又舍不得,想打就更舍不得了。
隻得把怨氣往自己肚子裡憋。
男人伸手將她額前的碎發撥到一邊,然後輕輕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動作很溫柔。
燕初夏感覺到,他到嘴唇都是冰涼的。
爵言希伸出手輕輕地擁著她,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讓燕初夏眼睛微微有些濕潤,她聲音委屈:“我好想你。”
“我不想你。”男人的語氣還是很不好。
嗯。
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吧,讓她知道他真的生氣了。
一時半會兒肯定不會輕易原諒她的。
爵言希抱著她的手,微微顫抖著,真的快把他嚇死了。
醫生說休息一會兒就可以抱著回家,讓她在床上躺著休息。
“來的時候,誰抱你來的?”爵言希問。
燕初夏脫口而出就說是保鏢後。
男人臉色一沉,比剛才更難看了些。
她都摔跤了,難道自己爬著來醫院?
在這吃乾醋,早前都乾嗎去了。
燕初夏很不慢的哼唧了一聲。
似乎不知道男人很生她的氣。
“爵言希,你是不是很擔心我?”燕初夏沒頭沒腦的問。
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緊張她,說不過去是不是?
“沒有!”
他修長的手指,帶著輕微的顫抖捧著她的臉,傾身咬住她的雙唇。
燕初夏瞪大著眼睛,呐呐地任他肆意索取。
男人喉間,發出一聲渴望而又狂喜的悶哼,撬開她的齒縫,舌尖霸道而饑渴得在她嘴裡遊走著。
異常的溫柔,卻又異常的凶狠。
怎麼吮吸都不夠,蝕骨的思念,讓他很想揉碎了她,一口一口吞下去,跟她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離。
男人吻不再溫柔越來越凶狠,像是在懲罰她一樣。
燕初夏明亮的雙眼睜得大大的,雙眸委屈的彎起,很委屈啊。
明明她懷得是他的種,還這樣對她。
男人的臉緊緊的,與她的臉貼在一起,含糊地切齒低喃:“我恨極你了,燕初夏。”
這個女人讓他又愛又恨。
真是拿她沒半點辦法。
猛地,又是一場激烈的親吻過後,燕初夏緊緊的抱著他,她歪頭挨在他肩膀上,“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聲音很小,喃喃的像是囈語,像是犯錯的孩子請求原諒。
“我抱你回彆墅。”爵言希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反正他還在生著氣,就順便說幾句就想要他原諒她,做做白日夢還是可以的。
燕初夏不滿的努了努嘴,一副老娘很不爽的表情。
就是很不爽。
她如願的被男人抱回彆墅,輕輕的放在床上。
轉身就要走,卻被燕初夏緊緊的攥著衣角。
爵言希皺眉回頭,垂下眼眸看著躺在床上裹的跟粽子一樣的女人。
“今晚……陪我好不好?”
燕初夏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她家男人,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