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過那個醫生,說適當的時候還是可以做的。
好像這段時間休息好應該是可以的吧。
往後。
要是想了。
隻是要動作要輕要輕……
燕初夏手一頓,睨過去看著男人:“你想乾嘛?這話說的。”
好端端的說這話。
他他他他不會是想……
爵言希沒說話,隻是用深沉而又火熱的眼神看著她。
燕初夏無語,正欲拒絕。
爵言希的目光卻一點一點的往下移去。
火熱的視線從燕初夏的臉上到脖頸,往下,身體,一路掃到腳跟……
她隻覺得自己身上的被子好像變成了透明的。
“爵言希,你怎麼……越來越不正經了,我我我還……”
懷著孕呢。
怎麼能想這事呢。
“我跟醫生谘詢過了,適當時候做一下,還是可以的。”爵言希不要臉的說道。
要是很危險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冒險的。
嗯。
適當就一下下而已。
額!
燕初夏差點沒爆粗了。
這事都要谘詢醫生,也太那個了吧。
怎麼好意思呢。
怎麼好意思呢。
“流氓!”
燕初夏實在沒忍住抱怨一句。
真的。
一時沒忍住。
“嗯……我就是喜歡對你流氓。”爵言希說著輕輕靠近了她的耳畔,“你難道沒聽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句話嗎?要不然你會這麼愛我。”
“……”好像說的有點道理。
燕初夏正想著,爵言希卻已經輕輕含住了她的耳垂。
“唔!”燕初夏微微一個哆嗦,伸手摟住了爵言希的脖頸。
她是不是太久沒有跟男人做一些親密的事,所以身體才會變得這麼敏感了呐?
要不然呢。
那幾個月她都是一個人度過的,每天晚上都是想他想他……
爵言希受到鼓勵,心底都歡喜起來。
早就把什麼該做的什麼不該做的都拋到腦後去了。
現在他隻要她而已。
男人柔軟的薄唇帶著一絲冰涼,沿著燕初夏的耳畔到了她的脖頸,然後一路向下。
此時此刻的燕初夏被男人撩的仿佛全身都點燃了一般。
當然,爵言希在關鍵的時刻根本不會停下來。
那已久的滋味讓他要燃燒起來。
可是……就在爵言希要幫燕初夏脫掉衣服的時候,他的手卻被燕初夏給抓住了。
“怎……怎麼了?”爵言希啞著嗓子問道。
“你女兒好像在踢我?”燕初夏猶豫的說道。
好像踢了她好幾下呢。
是不是在知道他們在做少兒不宜的事。
所有……才踢了踢她的肚子。
“剛剛她們已經睡著了,我們繼續吧……”爵言希啞著嗓子,伸手繼續要脫她的衣服。
燕初夏緊緊的抓著爵言希的手,不讓他動,“她們真的在踢我,不信你摸摸看。”
她壓低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
還真是很無奈啊。
“……!!!”爵言希立即伸手撫上了燕初夏的肚子。
關鍵時刻在踢她?
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
破壞他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