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微眯著,唇角帶著一抹淺淺的笑意。
目光灼灼的望著女人。
燕初夏隻感覺天上一道雷直接劈中了她的腦子。
然後,爆開了。
一大清早討論這問題。
貌似是她提前的。
這是自己挖坑自己跳的節奏。
活該了澀。
“……我餓了。”燕初夏將頭轉向一邊,才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當她是三歲小孩子,好騙的麼。
爵言希低聲的笑了幾句,也沒刨根問底的,就是突發奇想逗逗她而已。
哪知道她會這麼害羞呢。
“嗯,我抱你起床去洗簌,然後吃早餐。”
燕初夏看著鏡子裡的女人直直無奈的歎了幾聲氣。
一直哎哎哎的。
連脖頸上都是那些吻痕。
也太明顯了。
“張嘴。”站在一旁的男人無視她的唉聲歎氣,看著她身上的吻痕,他沒說是他故意留下的。
懲罰她睡著的後果。
嗯。
就是這樣的。
在男人幫她刷完牙,洗好臉之後,燕初夏拉了拉自己身上鬆垮垮的睡衣。
出去,坐在沙發上。
她有些隱忍的開始抱怨,“爵言希,我覺得我們……兩個是不是分房睡比較好一點,又或者說床中間隔個什麼東西。”
剛洗完澡的男人圍著一條浴巾,擦著頭發,大搖大擺的在她眼前晃悠著,涼涼的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盤腿而坐的女人。
“你不是要我抱著你睡才睡的著麼,我一個大暖爐不在你身邊,你怎麼受得了?”
爵言希笑著,故意將最後的那三個字說得無比大聲。
好似說她饑不擇食一般。
將他那個那個一般。
“嗬嗬……爵言希我發覺你越來越不要臉了。”
燕初夏斜睨了男人一眼,垂下頭顱繼續吐槽。
站在不遠處的男人,附下身,湊近她,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我隻是在你麵前不要臉而已。”
她也隻能嗬嗬兩下了。
“……怎麼不說話?”男人埋首在她的頸窩處,然後低低的笑:“昨晚我一時沒控製好,嗯……吻痕確實有點多,下次我儘量不留那麼多的吻痕。”
頓了頓,男人又笑了幾聲,“我下次儘量不留在脖頸處,身上留,這樣彆人也看不到。”
燕初夏:“……!!!”
這話說的,還真是惡意到了極點。
無人能敵。
燕初夏輕推男人一把,擰了擰眉頭,抬起眼眸與男人四目相對,“我怎麼有種感覺,你是故意的?”
對。
就是故意的。
爵言希笑而不語。
“你愛怎麼說都可以,你都是我的人了,還怕這個被人看到,再說了,你足不出戶的,誰能看到你脖頸上的吻痕,除非……你故意拉低衣領給人看了去。”
男人笑著,漫不經心的對燕初夏說道。
我去!
還故意拉低衣領給人家看吻痕,她不是腦子進水就是腦子抽風了。
才乾這些不要臉的事呢。
燕初夏嘴角不停的抽搐著,“跟你不是一路人。”
男人低笑,忍不住的笑。
帶著笑意的男人,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啦,不逗你了,等我換好衣服出去吃早餐。”
“還早餐呢,直接吃中午飯了。”燕初夏垂下頭,把玩著手指,漫不經心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