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不管她是誰,隻要是個女人。
就好。
他要忘了那個叫遲憶安的女人。
他到底是為什麼,要因為那樣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忍受這種痛苦。
曾經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但他也付出了那麼多。
可時她卻還是不肯原諒他。
不原諒就不原諒吧。
將女人猛地壓在身下。
為什麼這個女人的氣息,她的味道,嘗起來的感覺,都像極了那個女人。
遲憶安像是傻愣子一樣,隻覺得肩膀一痛,人就被壓在床上。
他的吻急切的落下來,低低啞啞的聲音帶著一陣一陣的緊繃,“你是我的安安嗎?你為什麼那麼像她?”
遲憶安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他剛才推開她,是因為覺得她是那個女人嗎?
她沒說話。
躺在那裡任人宰割一般。
知道今晚逃不掉,是她傻逼一樣才送上門來。
她此刻就想給自己幾個大耳光來著。
人家兩人好好的準備前戲,她非得插進來一腳。
這下好了吧。
任人宰割了。
她現在就是粘板上的魚肉。
待會兒就會被人給剁剁剁剁……
“安安……”他一邊吻她,在她耳邊叫著她的名字,一聲又一聲,“安安……我好想你。”
“穆曦之,你到底是喝醉了還是被下藥了?”遲憶安低低問道。
麻痹!
喝醉還能乾這麼大力,還是乾這事?
我擦!
我日了個去了!
男人沒有回答她,直接用行動告訴她,他要她。親密的交纏擁吻,他摟著她的腰,直接撞進她的身體。
穆曦之在遲憶安的耳邊喃喃道:“你是我的安安嗎?是不是她,可是……你不是她,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
都是夢吧。
對。
一切都是夢。
……
時間就這麼一天一天過去。
冬天的天氣也像是人的心情一樣,陰晴不定。
時好時壞。
今天起床還是陽光高照,可是不一會兒就下起大雪。
燕初夏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
過年的時候,她的肚子六個月。
大的驚人。
醫生建議她入院觀察,怕她出現什麼意外。
畢竟她的身子承受不了,要天天臥床休息。
燕初夏死活不肯,最後在爵言希磨破嘴皮子,才勸動她去醫院。
大過年的在醫院裡待著,也是夠夠的。
所以兩人的生日也是在醫院過的。
爵言希包下了整層樓,好讓燕初夏有個舒適的環境,不會有彆人打擾。
大年三十那晚。
燕初夏想看煙火,爵言希便安排人放了幾個小時的煙火。
還是準備很多很多好吃的東西,分享給整個醫院的病人,醫生。
每人還派了大紅包。
這讓醫院一下子就沸騰起來。
也過了一個非常有意義的新年。
這一年。
爵言希33歲,燕初夏29歲。
燕初夏19歲的時候看上爵言希,那一年的爵言希才23歲。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兩人都認識10年了。
爵言希坐在床上,摟著燕初夏,大掌在她的腹部撫摸著。
心疼這個為他冒著生命危險也要生下他孩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