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隻要把那股怨氣積壓在心底處,等她生完孩子。
再慢慢的在床上還給她。
讓她最多也就一個月下不了床而已。
嗯,就是這樣想的。
想想美好的未來,爵言希的心情就突的變好了一些。
“爵言希,你蛇精病啊,突然笑的跟一個傻子一樣,還特彆奸詐,你是不是計謀著什麼事情?”
燕初夏看著一臉噙著奸笑的男人,心裡莫名的咯噔了一下。
總覺得男人這笑好詭異啊啊啊啊啊。
“看你家安安。”爵言希沒好氣的努了她一句。
他才不會把心裡所想的告訴她呢。
……
婚禮現場,台上三人僵持不下。
台下的人都在議論紛紛,畢竟是穆家的婚宴。
特彆是雲關靜更是惡毒的看著遲憶安那張精致如狐狸精的臉。
還有她剛才對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本來命就不長?
她上次隻不過是太激動而已,才入院觀察了幾天。
她除了有時候會渾身無力,頭痛以外也沒什麼不適。
肯定是這個賤人造謠!
無非就是想毀了這場婚禮罷了。
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進穆家的大門,除非她死。
“兒子!吉時到了,彆耽擱了,快點將這個滋事的女人扔出去。”
雲關靜自從遲憶安這個女人進場後,心裡那股不安的感覺就愈發的強烈。
這可是全國直播的。
她不能讓遲憶安這個賤人毀了。
台上的穆曦之似乎沒聽到他母親的叫喊聲一般。
穆曦之看著遲憶安,他的眼睛裡就隻有她一般,旁人根本無法入他的眼。
那樣美的笑容,那麼近,卻又遠的仿佛無法觸碰。
遲憶安笑著笑著,慢慢的像男人靠近,走到男人麵前。
那一襲紅裙,紅的刺眼,紅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抓住。
無視新娘的表情,無視所有人的目光和詫異。
然後。
將兩人牽著的手,強行的掰開。
男人並未用力握,而是紀佳安一直在用力抓著不放。
死死抓著,死死抓著。
紀佳安越不放,遲憶安就越用力的掰開。
哼!
要是不毀了這場婚禮,她就不姓遲!!
“遲憶安,你想乾什麼,這是我的婚禮,再說了曦之並沒有說話!”紀佳安忍著怒火,冷冷的開口,“你今天是故意挑好時間來的!”
“你……還算不笨。”遲憶安笑著,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女人臉色一點一點蒼白無血色。
遲憶安嗤笑一聲,半眯著眼眸,好像是看一個跳梁小醜一般看著紀佳安,“前兩天晚上,你那場戲不也是故意挑了個好時間來的嗎?聽過以牙還牙嗎?”
那晚,一切都那麼巧合。
嗬嗬……也隻能怪她蠢,沒想到這個女人比夏依瑤還要狠。
竟敢傷她兒子,簡直就是找死的節奏。
憶沐自小就是她手心上的寶,因為身體一些特殊的原因不得已才推遲上幼稚園。
這個女人卻給她兒子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