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燕初夏抽抽嘴角,小爪子又伸進被窩裡,拉著他的手指,輕輕的扯了扯。
一下,他不理。
兩下,他不理。
最後,爵言希又才‘賞臉’的看她一眼。
燕初夏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能不能和我說說,我怎麼惹你不高興了?”
哪哪哪哪都不高興。
反正有兩個兒子在的地方,他就覺得自己被冷落了一樣。
他想想要不明天回公司上班好了。
反正,她也不待見他。
還不如去公司處理一下最近拉下來的事情。
爵言希還是不高興傲嬌的哼唧了一聲。
“……”
燕初夏緩緩的挪動身子,湊上前,在男人的臉頰上吧唧了一下。
見男人不動,她又親了幾下。
爵言希瞬間的那股不爽的心情,就消失不見了。
側過臉。
男人此時正目不轉睛的盯著男人,眼底的依戀和眷顧在這時毫無保留的從她眼睛裡流瀉而去。
燕初夏慢慢伸手摟住爵言希的脖子,長長的睫毛輕輕扇動,臉頰在男人的手臂上蹭了蹭。
男人被撩的,渾身像是被螞蟻啃噬一樣,難受的很。
捏著燕初夏的下巴,狠狠得吻了上去。
燕初夏也不甘示弱的回吻著他,也許是這些日子太想他了。
也許是因為冷落了他。
一記長吻,男人天生吻技就是辣麼好,鬆開她的時候。
燕初夏氣喘籲籲的拚命呼吸著,而爵言希卻像沒事人一樣。
看著燕初夏氣喘籲籲的樣子,嗤笑一聲,道:“這麼多年,還是不會接吻。”
又不是剛剛拍拖的小女孩,都快三十的女人了。
連接個吻都喘成這樣。
燕初夏瞪了男人一眼,將被子一扯。
“睡覺。”
然後,閉上眼睛不理男人了。
翌日。
當燕初夏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
在醫院總有一消毒水的味道,讓她睡得不是很好。
回到家裡,燕初夏幾乎從昨晚一直睡到醒。
摸了摸旁邊的位置,早就已經空空是也。
肚子的刀口已經在慢慢愈合,感覺好了很多。
剛坐起床,房門就被推開了,隻見男人走了進來。
“醒了,爸他們過來,在樓下。”爵言希看了她一眼,又去衣櫃幫她拿了月子服,比較厚一點的,又比較好喂奶的。
這些衣服他其實早就買好了,隻是一直掛在衣櫃裡。
幫她換好衣服後,又幫她漱口。
洗好臉,才抱著她下樓。
燕初夏其實想問問是他爸還是她爸的?
但話一到嘴邊,就是問不出口,又給憋了回去。
從她回安城後,她一直都沒問關於他爸爸的事情。
她想,就算他做再多的錯事,也是他爸爸。
原不原諒是一回事,但贍養老人是兒子應有的義務。
不管怎樣都好,老人家年齡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