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對著他們兩個親,天天陪著他們倆個睡。
他這心一天比一天涼啊啊啊。
比冬天的下雪天還涼。
額!
穆曦之無語,懶懶的瞥了一眼爵言希,這個男人一定是被冷落了。
所以話裡都帶著濃濃的醋意。
真是的,有老婆有孩子在身邊,還在這嫌棄的不要不要的。
要是換成他,彆提多高興。
想了想,臉色黯然下去。
哎……
這大概就是上天給他開了一個大玩笑吧。
那天婚禮他不在意彆人怎麼說,說他帶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可他又一次將她推開了。
越推越遠。
母親的死,他曾有過怨恨過遲憶安,但想了想。
當年她是不是自己更加絕望,更加無助。
母親做的那些事,他非但沒幫她,而且還懷疑她和秦子墨有染。
如果,那一年他給足他安全感,就不會發生後麵這些事。
憶沐、憶沐……
那女人分明就是愛他,所以連孩子的名字都叫憶沐。
他為什麼不去查清楚,細想那個孩子像秦子墨,但更像他。
活脫脫的一個小版穆曦之。
聽說她準備和秦子墨結婚了。
穆曦之想著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她,見不到他的兒子。
有可能他的兒子還會叫彆的男人爸爸,他那心就好似被刀紮似的。
生疼生疼。
越想下去,穆曦之的臉色就越發的難看……
爵言希和燕初夏互看了一眼,向對方使了一個眼色。
最後。
爵言希和穆曦之兩人閒聊了一下,才回去。
“爵言希,孩子餓了,你衝奶粉唄。”燕初夏使喚的叫了一聲。
本來一開始她要學著怎麼衝奶粉的,怎麼照顧孩子的,卻被男人慫恿著,讓她對休息。
孩子這事,他來搞定。
他有空就看書,而且一看就會呢。
燕初夏後麵就越來越懶來著,乾脆就撒手不管了。
直接孩子一有什麼事情,就大叫一聲爵言希。
然後,男人就屁顛屁顛的過來了。
燕初夏靠在沙發上,看著男人手腳利索的衝著奶粉。
試溫度,然後坐在那裡像個大老爺們一樣,抱著一個小家夥。
“喝吧,奶粉比你老媽那奶好喝多了。”爵言希拿著奶瓶往孩子嘴裡送去,可是那個念夕鳥都不鳥他一下。
甚至連個眼神都沒給他爸。
再一次往念夕嘴裡送,孩子就是不張嘴。
爵言希沉著臉,“不喝是嗎?那就餓著吧,反正你媽也不喂你們了。”
直接把奶瓶放在桌上。
又抱起初言,拿起奶瓶,送到他嘴裡。
竟然也不喝!!
這兩個臭小子就是跟他作對的。
絕對是!
要不然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