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燕初夏徹底挫敗了,渾身酥麻,男人的唇落在她的皮膚上,不斷烙出愛的痕跡。
她隻感覺自己全身都是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男人的呼吸愈發的急促。
女人軟綿綿被男人緊緊抱著。
爵言希睜著迷離的眼眸,明知道什麼也不可以做,但他卻要往火坑裡跳。
在她的身上親吻著,隻能看,隻能摸,隻能親,就是啥也乾不了。
這種感覺,真的比殺了他還難受幾十倍。
哎……
這麼一直憋下去,再憋多幾個月,會不會暴斃身亡。
“……初夏,我、我快要暴斃身亡了。”真的。
身體難受到極點。
爵言希抬起頭,沉寂的黑眸充滿了強忍的痛楚。
男人的指尖落在她的眉間,再一次的吻上她的唇瓣。
一記長吻後。
爵言希鬆開女人,氣喘籲籲的喘息著。
這禁啥的生活,太他媽的難受了。
我擦!
搞得他想直接爆粗,想要立刻要了這個小妖精!
躺在床上的燕初夏也是氣喘籲籲的。
閉著眼睛在喘著。
爵言希那迷離的黑眸,此時已經恢複了冷靜,翻下身,坐起身。
伸手替她把睡衣拉起來。
看著她那光潔白嫩的肌膚,爵言希再一次的咽了咽唾沫,喉結上下滾了一圈。
幫燕初夏扣紐扣時,好像又經曆了什麼大事情一樣,連雙手都是顫抖著的。
他的指尖挑挑著她的皮膚,每扣一顆,他的速度就想加快,可惜那手就是動不了。
也快不了。
“爵言希……你手咋抖得這麼厲害。”
燕初夏睜開眼眸,看著男人蹙著眉,手在她身前扣著睡衣。
貌似扣了好久了,現在還沒扣好!
什麼狀況?
見男人不說話,燕初夏直接想要伸手過去,自己扣,“我自己來吧。”
自己扣至少手不會抖成這樣是不是?
“躺好,我來就好。”爵言希說著,非常困難的替她把衣服扣好,拉好。
爵言希輕輕的將她摟再懷裡,“老婆,下次彆再主動誘惑我了,要是你再主動誘惑幾次,可能我真的暴斃身亡了,嗯,真的。”
聽著男人的話,燕初夏不斷回想,到底是誰撩誰來著?
她根本就什麼也沒有做呀,不就是想補償一下最近冷落了他,安撫一下他那顆受傷的玻璃心麼。
怎麼就成了她的錯了。
“爵言希。”她叫了他一句。
再這樣抱下去會不會來一個什麼擦槍走火之類的。
反正到時候,她是不負責任的。
“抱一會兒。”他聽著她的聲音,痛苦閉上眼眸,就是抱著她不肯鬆手。
做不了什麼,抱久一點總可以了吧。
反正開葷後的爵言希,越來越貪心了,想每天晚上,她都是陪著自己的。
都快半年的時間都沒那啥了,說剖腹產的要等三個月後,身體徹底恢複後才可以同房。
所以,還有兩個月,對他來說就是一個折磨。
把他折磨的要死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