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相視笑了笑。
過去如同一場夢境一般。
他們曾經確實得到過。
得到過,便是永恒。
這對於他們來說已經足夠了。
真的足夠了。
爵言希從早上一直站在門口等著燕初夏的婚車。
那顆心臟狂跳不止。
婚車在十點一刻的時候姍姍來遲。
爵言希傾身上前,親自打開車門,接住了從車裡伸出的手的燕初夏。
嗬嗬……
第一次見他穿白色的西裝,兩個字:好帥。
真的是帥得一塌糊塗。
果然,她嫁了個妖孽級彆的男人。
以後要管好才行。
燕初夏看了一眼,心跳加快,看得有些發呆。
跟她第一次見到一樣。
一見傾心。
爵言希伸手將她從車裡抱了出來,低頭在她耳邊咬耳朵:“看什麼?”
“我老公好妖孽。”燕初夏嘿嘿笑了兩聲,忍不住對他道。
男人被她誇的嘴角一直帶著笑。
今天的他不知要迷死多少女人呢。
不過,是她一個人的。
爵言希將她放了下來,伸手彆了一下她耳邊的細碎的發絲,垂眸望著她嬌豔的臉蛋。
捧著小臉淺淺地吻了一下,“今天也很美。”
燕初夏抱著他的腰身,翹著小嘴:“不是說婚禮前不能見麵的嗎?”
怎麼就見了呢。
“我等不及了。”他的聲音略沙啞,傾身吻住了她的小嘴,一邊淺吻一邊低聲呢喃,“婚禮是給彆看的,我就是想快點見到你。”
燕初夏很是無奈啊,她覺得她的妖孽老公現在是直男癌晚期了。
不過,她還是很高興的。
踮起小腳讓他吻,粘粘膩膩的,很有幾分甜蜜的味道。
良久,他終於還是克製住了,額頭抵著她的,輕笑:“我今天很緊張呢。”
緊張的不得了,像是十七八歲的小夥子一樣。
像剛戀愛似的。
燕初夏的小手戳著他的胸口,一字一字地說:“嗯……看得出來,你額頭都冒汗了,能不緊張麼。”
爵言希輕輕地笑了起來:“給點麵子,小聲一點說。”
“……”
好吧,已經很給麵子了。
好像遲瑾瑜那家夥穿了那套新郎服比他還要好看,還要妖孽。
丫丫的。
心裡有點不爽哇。
明明今天他是主角啊。
都讓他搶了風頭去了。
額。
貌似是自己去找人家當伴郎的,還勸說了好久呢。
我擦!
這算不算自己挖坑給自己跳呢。
沒事找事說得就是他吧。
想到此,他歎了一聲氣。
燕初夏不知道他歎什麼氣,於是捶了他幾下:“歎什麼氣,要結婚的是你,辦婚禮的也是你,唉聲歎氣的也是你。”
翹著小嘴:“你老婆不高興了。”
一張都寫著快哄我,快哄我。
爵言希失笑:“我覺得遲瑾瑜穿得比我帥。”
“我也覺得是。”燕初夏笑著說道。
他的臉色黑了黑。
“不過……我老公今天是最帥的最妖孽的。”燕初夏摟著男人的腰身,笑得一臉奸詐。
被她這麼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