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初夏低聲嗬斥道。
看看她的身子都什麼樣子了。
都不像被疼愛後那種,反而是像被人虐待過的一樣。
爵言希擰著眉,將她的身子板正。
望著她。
燕初夏也跟他矯情了,直接將高領的衣服往下拉了拉。
露出鎖骨,那……密密麻麻的吻痕。
真的是密密麻麻。
額!
爵言希低低笑了一聲,終於知道她為什麼瞪他。
原來是為了這事。
燕初夏推開他,獨自坐在餐桌上吃著早中午餐。
他走過去,坐在她旁邊。
輕聲的哄道:“好啦,老婆不生氣,大不了,今晚我不留這麼多的吻痕,要不我留其他的地方。”
爵言希壞壞的笑著,視線還在身前上下掃蕩著。
不留鎖骨,可以留其他的地方。
就是這樣想的。
想想昨晚,爵言希不用自主的勾起了唇角。
身心舒暢的感覺真好,以後再也不過和尚一般的生活。
“爵言希!!我在吃飯!再討論這話題,你今晚一個人去書房的臥室睡去!”
燕初夏怒瞪著自家不要臉的老公。
真是的。
還提昨晚的事。
真是欠揍。
“彆啊,老婆,要不我喂你?”爵言希上前,將她手裡的碗抽了過來。
很有討好的嫌疑。
自然,他是有目的的。
討好有肉吃。
燕初夏看著他,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冷冷的睨了他一眼。
伺候燕初夏吃完飯後,爵言希將她抱在腿上。
像宣布大事一樣,動了動嘴唇,最後看著燕初夏:“……老婆,那個……穆曦之他身體不好,要換肝,但是……他拒絕了。”
說完後,很沉重的深吸一口氣。
穆曦之是他自小一起長大的兄弟,當然跟親兄弟一樣。
看著他這樣,其實他也不好過。
隻是……能救穆曦之的,也隻有遲憶安了。
隻有她才可以勸動他去接受治療,要不然一年都撐不下去。
爵言希當然知道穆曦之不想接受治療的事。
一個人,心愛的女人不在身邊。
兒子也不在身邊。
若是換成他,他也會選擇這個方式。
離開是最好的。
因為活著生不如死。
燕初夏被嚇了一條,她以為穆曦之是公司出事,沒想到是身體出問題。
“他……”她想問有不敢問。
她在猶豫這件事要不要告訴遲憶安。
“可能是酗酒那些原因吧,他沒說,我也沒多問,但我還是希望你能跟遲憶安溝通一下,因為……隻有她才能救穆曦之。”
爵言希對上她的眼睛,四目相對,她轉眸瞟向一邊。
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他。
穆曦之雖然有些渣渣。
但畢竟是憶沐的親生爸爸……
這是彆人無法取代的事情。
燕初夏歪頭,目視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隨即,轉過頭看了看他,嘴唇動了動,“……那我打電話給安安,問問她?”
但是,安安回不回來,那就不是她說了算。
安安不管做什麼決定,她都支持她。
爵言希點了點頭,從男人身上跳下來。
去找手機,翻出遲憶安的號碼,也不管人家那邊是不是白天黑夜的,直接就撥通電話。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