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沒日沒夜的坐運動,她也沒懷上呢。
爵言希垂著眼眸,手指在她腹部那條有些醜陋的疤痕上撫摸著。
“因為……我結紮了,我不想再讓你經曆一次那樣的痛。”男人緩緩說道。
所以,自從那時,他就覺得了,不讓她受到一點痛。
“啊?”燕初愛張大嘴巴,驚訝的看著男人。
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他說他去結紮了?
我擦!
“那會不會對你身體有什麼影響啊?”燕初夏擔心的問道。
結紮對於男人來說,是不是很傷身體又或者說,那方麵不行。
燕初夏腦補了很多畫麵,男人那個不行,時間短,還有什麼啥的。
腦補了一大堆。
“燕初夏!把你腦子想的都去掉!”爵言希厲聲輕斥著。
看她的歪頭想著事情,他不用猜就知道她在想些不健康的事情。
“我沒想什麼啊……”燕初夏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一臉無辜。
也就想了一丁點而已哇。
爵言希不以為然的哼哼一聲,深邃的眼眸直直注視著她,勾唇一笑:“你是不是在想我結紮了,那方麵不行,或者時間短,還是怕我滿足不了你?嗯。”
燕初夏捂臉。
這特麼他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嗎?
這都能猜出來?
一猜既中。
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這都能猜出來,也是簡直了。
“我、我、我、我沒想,真的。”燕初夏抵賴,不承認,努了努小嘴。
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反正她就是不承認。
又把她怎麼樣。
“哦?”爵言希挑了挑眉,似乎很驚訝的樣子,但他唇邊勾起一抹壞壞的笑意。
小東西。
還不認錯。
就她這點小心思,還能滿的過他。
也太小瞧他了吧。
看見男人那抹壞壞的笑時,燕初夏也很精明的好嗎?
立刻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翻身縮在被窩裡,“睡覺。”
爵言希哪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直接把她給撈出來,反身壓上去。
“寶貝兒,我是在證明我的能力如何。”
“本想著打算今晚放過你的了,你完了,你可以質疑你老公的人品,可以質疑你老公的智商,可是你竟然敢質疑我的能力!你完了,我今晚就要試試到底能做多久……”
爵言希一邊細細碎碎的親她,一邊在她耳畔上厲聲說道。
此時。
燕初夏真的想撞豆腐塊的心都有了。
她真的不該質疑他的能力。
最後,結果就是。
第二天,一整天……
燕初夏都沒能從床上爬起來。
這一晚,爵言希好似發狠的要證明他的能力,沒有任何問題。
以至於她一個晚上在求饒,都沒用。
男人拚命的折騰她。
什麼姿勢都來了個遍,時間越是持久。
讓燕初夏有一種錯覺就是他是不是吃錯藥了。
或者那個手術是不是增強那個方麵的。
燕初夏開始懷疑人生了。
趴在床上,燕初夏幽怨的瞪著在一旁翹著二郎腿看報紙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