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對策後,才想到喝醉了,把人不明不白的睡了。
這樣他就不會知道,她其實也想睡他。
遲憶安經過這麼一提醒。
怪不的,燕初夏近段時間,氣色好辣麼多,但總覺得她總是很累似的。
敢肯定,是被她家爵變態給壓榨成這樣的。
哎……
她家爵總裁也是個變態,孩子還不到半歲就被扔進嬰兒房睡去了。
一比較,她家小憶沐幸福多了。
是她親生的。
燕初夏那對雙胞胎兒子,應該是充電話費送的。
親爹拿他們當情敵看待,那麼小也忍心。
所以說,爵總裁是個少有的變態。
晚上。
安母看見兩人和好如初,心裡頭也是很高興的。
以前不開心的都過去了,過還未來才重要。
小憶沐坐在飯桌前,眼珠子盯著遲憶安轉了轉,才發現,她今晚有點不同。
狐疑的掃視了圈,也沒發現哪裡不同。
總覺得她怪怪的,眼睛都快長到他親爹身上去了。
以前也沒這樣啊。
“憶沐,你在想什麼?”安母看著他,柔聲問道。
到了晚上,穆曦之才知道是自己生日,他已經五年沒過生日了。
早就忘了。
看著心愛的女人下廚做了一桌子的菜,忽然覺得自己超幸福的。
還有兒子陪著。
可是……他高興不起來。
今天,他打了一個電話給樊天翊,沒有找到合適的腎源。
前幾天,他胸口疼的厲害,喘氣喘不上來。
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卻又不敢去醫院,怕聽到不好的結果。
更不跟遲憶安說,怕她會傷心。
現在是能熬一天是一天,也不知道能熬多久。
他垂眸苦笑了一下。
“穆曦之,你在想什麼?”遲憶安見他沉默不語,好像不開心的樣子。
是她做菜不好吃?
還是他有什麼事瞞著自己?
“嗯,沒想什麼。”他淡淡一笑。
見他還不動筷子,隻顧盯著她看,她用嘴努了努他麵前的碗筷,“你乾嗎不吃?是我做的不合你胃口嗎?”
“啊……不是,我高興呢。”他像是如夢初醒,拿起筷子,鉗菜入口。
遲憶安忽的想起,要拿酒,站起身,蹬蹬的跑去拿今天剛買的酒,上等的。
捂臉。
“安安……你是要喝酒?”穆曦之見她手上拿著酒,蹙眉問道。
遲憶安笑了笑,聳聳肩,“你生日啊,所以想跟你喝幾杯而已,乾嗎?你不想喝?”
額!
“哎呀!我忘了,你身體還沒好,你就喝一點點,我一個人就好了。”
遲憶安想著他身體,聽他說過完年要去做手術。
她不知道,穆曦之其實是騙了他。
他目光黯然,眼底泛著一抹濃鬱得化不開的憂傷。
“那個……你還是少喝點。”穆曦之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幽幽地說。
哼哼!
少喝一點,要怎麼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