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看了傅邢薄一眼,淡漠的收回目光,說:“我們正在開會,艾達,請無關人員出去。”
艾達為難的看著傅邢薄:“傅總……”
傅邢薄盯著容音,冷笑一聲,說:“我覺得你有必要當著下屬的麵,解釋一下這件事。”
話落,“啪”的一聲,一份娛樂報紙被扔在會議桌上。
報紙頭條版麵上,是容音和一個男人勾肩搭背的照片,旁邊寫著一行加粗醒目的大字:傅氏夫婦感情破裂,容音深夜與陌生男人鬼混?
畫麵有些昏暗,看不清那個男人的臉,但容音的麵貌卻拍的一清二楚。
鐵證如山, 她沒有絲毫辯駁的餘地。
容音抬頭,目光落在傅邢薄的臉上,問:“你什麼意思?”
傅邢薄說:“你在夜店跟男人廝混,竟然還有臉問我什麼意思?”
容音起身,目光灼灼的盯著他,說:“我嫁給你三年,從我成為傅家媳婦那天起,就謹守本分,從未和任何男人有過曖昧不清。我做這些不是為了在你麵前邀功,而是想讓你知道,我容音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可是傅邢薄,你讓我很失望。”
傅邢薄說:“你深夜和彆的男人勾肩搭背,現在被記者拍到,鬨得滿城風雨,傅家的臉都被你丟儘了,你竟然還有臉說失望?”
眼看著倆人快吵起來了,艾達連忙插嘴道:“今早的會議內容說的差不多了,大家先回去工作吧。”
眾人早就尷尬不已,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聽到艾達的話,一個個立馬起身飛快的走了。
艾達欲言又止的看了容音一眼,轉身走了出去,還不忘關上了門。
偌大的辦公室裡頓時安靜下來,容音掃了一眼會議桌上的報紙,眼底說不出口是失望還是痛心,說:“你性子沉穩,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沉得住氣,更何況這麼一件小事,還不足以讓你闖進會議室,當著眾人的麵質問我。”
她抬頭看向傅邢薄,緩聲道:“你是故意的,故意想落實我的罪名,讓彆人誤會我出軌。”
傅邢薄拉開椅子坐下,漫不經心的看著她:“我不覺得這件事是誤會。”
容音問:“你寧願相信這些花邊新聞,也不相信我是清白的?傅邢薄,我在你眼裡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嗎?”
傅邢薄臉上滿是風雨欲來之勢,他知道她那晚喝多了酒神誌不清,但當他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勾肩搭背的時候,心頭升起一陣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的憤怒。
如果那晚不是他恰巧在,她是不是就要跟其他的男人去滾床單了?
傅邢薄沉著臉說:“照片拍的一清二楚,我沒有辦法不相信。”
容音定定的看了他兩秒鐘,拉開椅子坐在他對麵,麵無表情的說:“你已經做好跟我撕破臉皮的準備了?”
她冷笑一聲,言語間不再客氣:“傅邢薄,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著薑可柔嗎,既然你心裡裝著彆人,又憑什麼要求我為你守身如玉?就算我真的出軌又怎樣,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傅邢薄的臉色冷了下去,一言不發的看著她。
容音嘴角含著一絲冷笑,毫不退讓的回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