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斷她,問:“你要錢還是公司?”
薑可柔怔住了,紅著眼一動不動的看他,似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絕情。
幾秒種後,她堅定開口:“我要你娶我。”
傅邢薄皺眉:“我說的已經很清楚了……”
“我救過你的命!”薑可柔突然大喊一聲,淚水潸然而下,她倔強的昂著頭:“傅邢薄,沒有我薑可柔你早就死了!所以你欠我的!我什麼都不要,隻要你娶我!”
說完,她淒楚一笑:“彆想用那些臭錢來抵消你心中的虧欠和愧疚,如果給不了我婚姻,那就什麼都不用給了。”
說完,她繞開他大步走了出去。
傅邢薄覺得煩躁極了。
他第一次深刻體會到安子晏的話,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難對付的。
重新抽出一根煙,狠狠吸了一口,看到煙灰缸裡橫列的十幾個煙頭,這才驚覺今晚抽了太多煙。
“滴滴……滴滴……”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安子晏打來的。
他剛接起,安子晏嘰嘰喳喳的聲音就傳了出來:“邢博,快救救我,我查遍了所有名門千金都沒有找到那個姑娘,我都快思念成疾了,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傅邢薄輕嗤一聲,說:“找不到就對了,找到以後你準備讓人家姑娘當你第幾任老婆?第二十任還是三十任?管好你的下半身,彆造太多孽。”
一聽這話,安子晏不樂意了:“什麼二十任三十任,說話不要那麼難聽,而且我之前那些女朋友早就分手了好嗎?怎麼了,本少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還不能多談幾個女朋友了?”
傅邢薄突然心念一動,問:“你是怎麼跟那些女朋友分手的?”
“傅大少爺竟然向我取經?太陽從西邊升起了?”安子晏打趣道:“你這是在哪裡留下感情債了,要向我討教這方麵的問題?”
傅邢薄說:“愛說不說,不說拉倒,掛了。”
“彆彆彆,大哥,我說還不行嗎,提前說好,我說完之後你可得幫我找那個姑娘。”
“不找,”傅邢薄乾脆利落的拒絕:“這種事情我不摻和,省的禍害人家姑娘,你到底說不說,不說真掛了。”
“我說還不行嗎,”安子晏小聲嘀咕一句:“您可真是我的祖宗,那什麼,這得看那個姑娘是什麼性格,大部分情況下我都是給一筆錢了事,或者送個包什麼的,保證你們分手也是歡歡喜喜的,天下太平相安無事。”
傅邢薄問:“如果姑娘不愛錢呢?”
“不愛錢?那這就麻煩了,”安子晏說:“不過這也難不倒我,我可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不愛錢的這種你可以先告訴她,就說你得了什麼治不好的病,然後關機出國,玩上個把星期再回來,保證姑娘已經找到下家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他就不應該問這種不靠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