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容音最好的閨蜜,傅邢薄自然見過陳雪,隻是後來聽說她去山區支教了,之後便再沒見過。
陳雪冷哼一聲,沒有搭理他。
反倒是一旁的安子晏,突然瞪大雙眼看著陳雪,眼底滿是驚喜:“是你!”
陳雪還以為是什麼熟人,一看之下發現根本不認識,而且他又是跟傅邢薄一起來的,想必是這個狗男人的朋友,所以對安子晏也沒什麼好臉色。
見她不搭理自己,安子晏急了:“是我,那天酒會,我請你跳舞你拒絕了,你不記得我了?”
陳雪抬頭看了他一眼,嗯,是有點眼熟。
“不記得了,”她冷冷道,說完轉頭看向傅邢薄,略帶譏諷的說:“都說什麼壺配什麼蓋,薑可柔這種女人配你剛剛好,謝謝你放容音一馬,我們阿音值得更好的男人!”
說完,似是多看他們一眼都惡心,轉身大步走了。
安子晏怔愣的看著她離開的方向,好半響才回過神來,轉頭去看傅邢薄:“她……就這麼走了?”
被陳雪那樣譏諷,傅邢薄的臉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他問:“你看上的女人該不會是她吧?”
“沒錯!就是她!”安子晏欣喜的說:“你認識?她是誰啊?”
傅邢薄說:“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轉身去看薑可柔的傷勢,已經有醫護人員拿來藥箱,幫她清洗過了,又仔細的上了藥。
雖然剛才看起來情況挺嚴重,但是這麼一衝洗,除了鼻子有點紅腫外,其餘地方都完好無損。
薑可柔鼻子裡塞著棉球,帶著濃重的鼻音哭道:“她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你竟然一聲不吭,就這麼讓她走了……”
傅邢薄皺眉,說:“你不也打她了,我看見她下巴上全是血,還有很多紅道,比你的傷勢嚴重多了。”
薑可柔的哭聲一滯,女人打架,男人確實不好插手,她也明白傅邢薄現在對她沒多少耐心,不能總是哭哭啼啼的,這樣的女人誰看了都煩。
薑可柔止住了哭聲,沒再說什麼。
回了病房,傅邢薄問:“剛才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打起來?”
他不問還好,一問薑可柔又紅了眼眶:“我去給伯父倒尿盆,沒想到會遇見她,我知道她是容音的好朋友,對我沒什麼好印象,所以本來打算繞開她的,可是她卻攔著不讓我走。”
薑可柔抬手擦了一下眼淚,說:“她罵我不要臉,譏諷我是小三,這些我都能忍,可她竟然還說我撿容音不要的東西,說你是破爛,我實在忍不了才跟她打起來的。”
傅邢薄的眉頭越皺越緊,心頭不由得升起一陣怒火。
陳雪也太過分了!
他知道陳雪脾氣不好,但沒想到她竟然說話這麼難聽,而且還如此羞辱薑可柔!
誰都知道薑可柔是他未過門的妻子,羞辱薑可柔就是羞辱他。
傅邢薄沉著臉說:“彆哭了,今天的委屈我一定替你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