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時她才知道,自己之前真的是太天真 !
她竟然自以為拿捏住了傅邢薄的把柄,逼迫傅邢薄娶她,現在看來,她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隻要傅邢薄想,隨便動動手指頭都能捏死她。
現在看來,爆出她在美國那些事情還算是輕的,如果真的把他惹怒了,後果她絕對承擔不起。
傅邢薄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突然低嗬一聲“滾!”
薑可柔打了個哆嗦,再也顧不上體麵,手腳並用的爬起來,頭也不回的跑了。
媒體們還想問點什麼,可惜被保鏢們阻攔著,近不了傅邢薄的身,傅邢薄看也沒看那群記者一眼,抬腳大步走了出去。
直到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緩緩駛離,記者們才被放出來,可惜傅邢薄已經不見了身影。
黑色的豪車緩緩行駛在道路上。
車廂內一片靜謐,傅邢薄麵色陰沉的看著窗外,一言不發。
察覺到老板心情不好,司機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開著車,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傅邢薄麵色陰鬱的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腦中滿是容音躺在病床上雙眼緊閉的樣子,一想到她隨時都有可能離開這個世界,離開他,他的心臟就一陣抽痛。
整整二十個小時了,從昨天下午到今天中午,容音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他調動了所有人手,幾乎快把整個江城翻過來了,
可是連容音的身影都。
甚至連陳雪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容音,你到底在哪裡?
為什麼要躲著我?
是因為看到了我承諾要娶薑可柔嗎?
看到那一幕的時候,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
傅邢薄閉了閉眼睛,心中一陣酸楚。
“滴滴……”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傅邢薄看了一眼電話號碼,接起,放在耳邊迫不及待的問:“有消息了?”
“傅總,監控拍到了容總和陳雪的身影,昨晚她們住在新世紀小區的一棟居民樓裡,具體位置我們已經找見了,但是屋子裡的人說她們已經走了。”
傅邢薄沉聲道:“把地址發過來,我馬上過去。”
十幾分鐘後,傅邢薄一身黑衣,麵色沉沉的坐在沙發上,仿佛黑麵閻羅一般,渾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場,一動不動的看著對麵的張弛。
張弛穿著一身居家服,坐在對麵的椅子上,身後站著幾個黑衣大漢,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傅邢薄掃了一眼餐桌旁的酒瓶和煙盒,眉頭緊皺,開口,陰森森的問:“這是容音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