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振江的語氣軟了幾分:“老戰友,我兒子是不對,可你兒子也不能找人打他啊,這要是打出個什麼好歹,可就不是進去蹲幾天這麼簡單了。”
“那你說我閨女這委屈就白受了?”老戰友怒氣衝衝道:“被你兒子白白羞辱,被你白白看光?老東西,彆以為你兒子在江城一手遮天,我就怕了,要是敢動我兒子一絲一毫,我家裡可還有把老獵槍,我跟他傅邢薄拚命!”
“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侄女白受委屈,這樣,你回家等消息,我讓那個臭小子親自上門道歉。”
正說著,老戰友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接起,對麵傳來夫人焦急的聲音:“老秦,不好了,你閨女拿著獵槍去找傅邢薄了!”
聽到這話,老秦嚇得差點暈過去。
“你怎麼不攔住她啊!壞了,要出大事了!”
老秦一拍大腿,轉身大步向外麵跑去。
“快,把車開過來,去公司。”傅振江大聲喊道。
…………
傅氏。
傅邢薄和幾個公司高層準備出去,剛走到大堂,沙發上一位戴著鴨舌帽的女人突然起身,用一把半米多長的獵槍指著傅
邢薄的頭部,沉聲喝道:“不許動!”
一看到槍,尖叫聲頓時四起,眾人慌忙逃竄,轉眼間熱鬨的大廳便空無一人。
地上丟落著幾隻鞋子。
傅邢薄沒有動,也沒有回頭,聲音平靜的問:“你是誰?”
秦芳從始至終一直盯著他,想從他臉上看到驚慌失措,一想到這個男人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她就覺得無比的痛快。
可是她卻失望了。
傅邢薄很平靜,臉上沒有出現絲毫驚慌。
秦芳心裡的火氣更加旺盛,咬牙切齒的說:“看來傅總記性不太好,前幾天剛剛羞辱了我,轉眼間就忘了,傅總虧心事就做的這麼心安理得嗎?”
傅邢薄瞥了她一眼,這才認出她是那天晚上爬床失敗的女人。
他冷笑一聲,語含譏諷的說:“怎麼,這是下藥不成功,打算霸王硬上弓了?”
秦芳俏臉一紅,咬住下唇,呸了一聲,惡狠狠的罵道:“少不要臉了,要不是你爸安排,說認準了我是傅家兒媳,我才不會自取其辱。”
“嗬,”傅邢薄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傅振江讓你做你就做?傅振江讓你吃屎你也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