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意義了。
我的心已經冷了,空了,成為一個冰窖了,就算你往裡麵塞再多的炭火,也溫暖不起來了。
不是我不肯給你機會,傅邢薄,而是有些東西失去了,就真的再也找不回來了。
比如,一顆愛你的心。
沈浪冷笑一聲,剛要說什麼,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接起,對麵不知道說了什麼,他臉色不太好的說:“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之後,沈浪譏諷的看了傅邢薄一眼,說“傅總的本事可真大,這麼快就給我找下麻煩了,不過你彆得意,不管你在這裡待多久,阿音都不會接受你的。”
說完,轉身走了。
沈浪的腳步聲消失很久之後,床邊都沒有動靜,房間裡一陣安靜,安靜到容音以為傅邢薄已經走了。
容音實在忍受不了這種詭異的靜謐,裝作剛醒的樣子,緩緩回頭。
傅邢薄仍舊蹲在床邊,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盯的容音心裡發毛,她下意識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臉,問:“你看什麼,我臉上有東西嗎?”
“你醒了?”傅邢薄沒有揭穿她,而是微微一笑,配合的說:“肚子餓了吧,我讓人買了粥,馬上就送來。”
容音習慣了他冷酷的樣子,他突然溫柔起來,她還真有點不習慣。
她故意問:“沈浪呢?”
果然,傅邢薄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低聲說:“有點事,出去了。”
“哦,”容音撐著身子想要下床,卻被傅邢薄製止:“醫生說你不能下床,你還是躺著吧。”
容音臉上升起一團紅暈,略帶三分窘迫,三分懊惱的說:“我要去衛生間。”
傅邢薄怔了一下,攙扶住她的胳膊,低聲道:“我扶你過去。”
“不用,”容音不想跟他有任何肢體接觸,抗拒道:“我自己可以……啊!”
她剛要下床,誰知腳剛挨地,腿上一軟,整個人瞬間向地上栽去。
幸好傅邢薄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她。
“你剛動完手術,麻藥勁還沒有徹底過去,所以腿上沒有力氣,”傅邢薄有力的手臂扶著她,說:“聽話,我扶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