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他吹已經夠低聲下氣的了,他還要她幫他揉,把她當成什麼人了,保姆、服務員,還是按摩的?
當那擦手巾砸到傅天熾臉上的時候,音樂聲嘎然而止,周圍正在倒酒的服務員驀地停止手中的動作,四周頓時陷入一片寂靜,靜得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而此時,傅天熾的臉已經黑如鍋底,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那擦手巾從臉上滑落,眼裡溢起濃濃的殺意。
旁邊的傅瑞希看到爹地生氣,也嚇得正危襟坐,不敢說話,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葉仙蕙這才發現,因為她的這一砸,四周竟然安靜了下來,她這才意識到她剛才做了什麼,她竟然在憤怒之下,用擦手巾扔了傅天熾,而且完美的扔到他的俊臉上。
氣氛瞬間冷凝,四周的冷氣仿佛很足,吹得葉仙蕙有些頭痛。
這時,傅天熾已經冷冷的看向她,沉聲說,“你敢砸我?”
“我……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得寸進尺。”葉仙蕙看著傅天熾那森寒的眼神,不由得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你是我的秘書,我讓你給我揉一下額頭,這叫得寸進尺?葉仙蕙,你配當我的秘書嗎?”傅天熾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
換作其他女人,早就激動得湊上來了,這個女人偏偏視他如虎狼一般躲開,他的自信心頓時受打了打擊,葉仙蕙的表現讓他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
“很抱歉,我隻是你的秘書,工作上的事我都可以幫你處理,生活上的事麻煩你找你家的傭人。”葉仙蕙淡淡的說,言下之意,她不是他的傭人,不該做這些事。
“很好,這就是你一個秘書對領導的態度。”傅天熾繼續咬牙切齒,要是換成彆的女人,敢這樣對他,他早就把她開除了。
可是這是葉仙蕙,他不想開除她,因為他了解這個女人的性格,他如果敢開除她,她就敢馬上離開他,她就是這麼的果敢,這也是她吸引他的地方。
他無法開除葉仙蕙,又不能當著眾人的麵把她怎樣,他隻好低著頭,一杯又一杯的喝著悶酒,作為一個總裁,居然連一個小女人都搞不定,服務員們肯定都在心裡嘲笑他。
葉仙蕙見狀,心情也是十分的鬱悶,她討厭傅天熾這種高高在上的樣子,感覺自視甚高,目中無人似的,仿佛能得到他的追求,是她的榮幸似的,而她卻覺得他這種追求像是施舍,她可不是乞丐,不需要他的施舍。
她平時就喜歡喝紅酒解悶,所以現在看傅天熾在喝悶酒,她索性也連喝了兩杯。
她從小到大都沒有母愛,唯一疼愛她的父親卻常年患病,各種家事一直折磨著她本就不強大的心靈,在她解決不了問題的時候,經常喜歡躲起來喝悶酒,一人獨醉,醒來之後擦乾眼睛再戰鬥,所以她的酒量也練得極好。
這時,邊上的傅瑞希突然說,“爹地,你怎麼那麼凶,你對媽咪溫柔一點嘛,男人想追求女人,必須要哄她們,你看霍景琛叔叔就很寵心心阿姨,你要是有叔叔的一半溫柔,媽咪也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