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聲說,“你要是敢傷害心心一根毫毛,我要你全家替她陪葬。”
溫雅冷冷一笑,“你放心,我不會的,我又不想犯法,我可不想坐牢,我不會傷害她的。來,你先陪我喝杯酒,如何?”
說著,她把服務員開好的酒,給霍景琛到了一杯。
霍景琛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沉聲道,“抱歉,我不喝酒,你也最好不要喝,你自己喝死不要緊,我隻覺得那孩子可憐,竟然要受你的摧殘。”
“我就喜歡這樣,關你什麼事,我就要喝,我就愛喝。”溫雅最近迷上的酒,她不放過每一處喝酒的機會,就連吃早餐,她都會替自己倒一杯紅酒,晃晃悠悠的喝著。
霍景琛無語的看了她一眼,她和江可心真的沒辦法比。
江可心可以為了孩子犧牲一切,可溫雅連孩子的健康都做不到,這樣的女人,又如何能做一位好母親,他真心疼她肚子裡的那個孩子。
如果這個孩子不是他的,那他也是一條小生命,他也不忍心這孩子被溫雅傷害。
可如果是他的呢,如果溫雅亂喝酒,傷害了這個孩子,將來這個孩子帶著病或者殘疾出生,那霍家怎麼辦?
想到這裡,他突然一把奪掉溫雅手中的酒杯,怒視著她,“溫雅,你還是不是人?你懷了孕,是不能喝酒的,你不僅喝酒,我看你煙也抽得不少吧,你就這麼恨這個孩子,這麼想害死他?”
溫雅這種女人,還不如不生,不要懷孩子,免得讓這個孩子出生來受罪,她真不是一個好女人,好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