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也是法國裡昂藝術大學畢業的好吧,而且從小受爺爺熏陶,她也挺喜歡國畫的,特意學過。
時臨淵看著剛誇一句就想翹尾巴的女人,唇角揚起細微的弧度。
“怎麼又跟祝念晴去逛街了?”男人問。
祝安好一聽,知道他肯定都知道了,實話實說:“她來找我道歉,然後帶我去商場幫我挑送給爺爺的禮物,我就去了唄。”
“不是畫了畫,怎麼又送腕表?”時臨淵眸色深沉。
祝安好神經一緊,抬起頭看向男人,這次……她可不能說謊了。
不然,若是在被時臨淵拆穿,她會死的很慘吧。
“爺爺不喜歡奢侈品,我怎麼可能送腕表。”她道。
“不送為什麼買?”男人問。
祝安好抿唇,偷偷睨一眼男人的表情:“她幫我付錢,不要白不要……”
轉個二手賣掉,應該也能賣個一千萬。
時臨淵薄唇抿著,從椅子上站起,頎長的身形一瞬間形成居高臨下的壓迫感。
長腿一邁,將她困在書桌前:“祝安好,你很缺錢?”
清冽微涼的氣息拂落,祝安好心臟猛地緊了一下。
“也……沒有很缺……但有點存款不也有點安全感……”她隱約覺得,時臨淵這是生氣的前兆,抬頭笑嗬嗬的哄:“嗬嗬,對吧?老公。”
男人眸子眯得狹長,傾身壓得更低,手臂撐在她身後的桌子上,壓迫感更強烈:“安全感?我不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