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
時臨淵腳步一頓,低頭脫掉身上墨藍色西裝外套將她裹住,白襯衫一塵不染,在路燈下發光。
“……”祝安好仰頭看男人,燈光下側臉俊逸,下頜線條完美如雕塑,心都猛地跳了一下。
“穿好。”男人的聲音沙啞,夜風將他吐出的酒香染涼,落在她鼻尖。
“嗯。”
祝安好垂下頭,忽然不敢跟他直視。
上車後,車廂裡寂靜無聲。
男人就坐在她身側的位置,薄唇抿著,垂眸閉目,似乎在養神。
“時臨淵,你沒喝醉吧?”
她是見時臨淵喝了不少酒,而且她也不清楚他酒量如何。
“沒醉。”男人聲腔被酒意熏啞,更加低沉好聽。
祝安好覺得他就算沒醉,這會兒應該也不是很舒服,不再說話打擾他。
外麵夜燈璀璨,將整個城市變得更加閃耀。
她偷偷扭頭,看著身邊的男人,睫毛密長,鼻梁挺拔,唇瓣有些緋色,大約是酒意太濃,襯著車廂裡的灰暗,她越發覺得……時臨淵長得有點妖孽。
說不清哪裡,此刻的時臨淵有些誘-人。
她越發偷看的光明正大。
“先生,太太,到了。”
前麵的司機打破車廂裡的安靜。
時臨淵幾乎是司機開口的同時睜開眼睛,黑眸如曜,直勾勾對上她偷看的目光。
被抓包。
祝安好慌亂的躲閃,舌頭不聽話的打結:“到……到家了,下車吧。”
男人眸底的顏色一閃而過,伸手去推車門,手腕竟然無力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