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司機剛才已經被周燃的人摁住,盤問了一遍,現在又來人問,不耐煩道:“我都說了不知道,她下了車去哪裡也不歸我管!”
薑沉受不了旅館房間的味道,隻淡淡斜倚在門前觀看。
“再給你一次機會。”
時臨淵眸上暗色深不見底,似乎很平淡的看著地上的出租車司機。
隻有周燃知道,先生已經好幾年沒有散發出過這樣幽暗的氣息了。
後果隻會更嚴重。
出租車司機也是個小地痞,性格也頗為陰暗,咬牙切齒道:“我沒看見!你們再這樣,我可報警了啊!”
男人菲薄的唇角撇起一抹冷笑,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整個房間裡的陳設,對周燃示意:“把其他人清出去。”
周燃微微蹙眉,一言不發的讓手下人把床上的女人弄走。
出租車司機被一腳踹倒在地上,其餘人都離開了房間。
“我說了,我沒有動那個女人……”
出租車司機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在桌子上摸索找手機,打算報警。
時臨淵站在房間裡,身高過於挺拔,居高臨下的睨著撥打電話的人,目光裡浸著冷肆。
“喂,喂,警察嗎,我要報警,我……”
整個房間裡,隻有出租車司機拿著手機顫抖的聲音。
時臨淵淡淡的垂眸看他,邁著長腿一步一步靠近。
“警察,我被人打了,我在斜……啊……”
出租車司機疼的叫了一聲,手機跟著身體被一腳踹了出去,狠狠的撞在身後的桌子上,桌上的水壺、玻璃杯、礦泉水瓶等劈頭蓋臉的砸下來。
“我隻給你十分鐘。”
時臨淵隻站在離他一步遠的位置,垂眸看他的樣子,像看一隻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