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伸手,輕輕拽了男人的西裝領子,抬起頭瞧著男人完美的下頜線,小聲道:“彆打了……他可能是被陷害了……”
時臨淵長腿一頓,垂眸看著懷裡的女人,咬緊的後槽牙讓下頜線緊繃,剛才的怒氣重新回來,側首對周燃怒道:“耳朵聾了?”
一聲怒斥,嚇得祝安好在男人懷裡抖了一下。
她抬起頭,清晰的看到他眼底燃燒起的怒火。
周燃也被嚇了一跳,愣了幾秒鐘,才擺手讓保鏢停手,但還是有點懵……
現場所有人都是懵的。
隨後,祝安好就在男人盛怒之下,被抱著離開了許才銀的彆墅。
周燃在現場愣了幾秒鐘,走到也準備轉身離開的薑沉麵前,虛心求教:“薑律師,這一攤子怎麼處理?我們家先生剛才怎麼發這麼大火?”
他就納悶了,太太人不是已經找到了,先生怎麼還這麼大火……
薑沉淡然然的瞥了周燃一眼,語調頗冷:“不能凶女人,還不能凶你了?”
周燃:“……”
瞬間明白。
原來先生是生太太的氣?竟然給要傷害她的人求情?
“把人送警局。”薑沉吩咐了一聲,轉身離開。
…………
回海棠公館的車裡。
安靜的隻有呼吸聲。
祝安不用看身側坐著男人的臉色,就知道他一定氣的不輕,可她回頭想想,自己似乎也沒什麼錯的,就扭頭往車窗外看。
隻是大雨仍在繼續,空氣有點冷,她無端的煩躁。
黑色的布加迪停在公館院子裡,司機低聲說了句:“先生,到了。”
時臨淵冷冷抬起眸,手落在車門上,扭頭卻見女人一動不動,這才發覺她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