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就這麼放了顧州澤嗎?”
時臨淵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長腿交疊,微微晃動:“你查到證據了?”
周燃道:“從許才銀那邊查到的,隻知道是中途換了人。”
“我看著像違法亂紀的人?”時臨淵似乎心情還不錯。
周燃頓了一下,堅決道:“不是!”
不然他也不敢說彆的吧?
“你沒找到證據,我又遵紀守法,不放走他,你有更好的辦法?”時臨淵倚在車座上,語調閒適。
周燃臉色為難,猶豫了半晌:“肯定還有彆的證據,我會儘快找到!”
“不用,派人盯著他就行。”時臨淵道。
周燃頓了頓,跟著先生久了,也不算太過遲鈍,終於明白過來:“原來先生剛才是故意激怒顧州澤……”
隻有給他更多的怨念和仇恨,讓他越發感覺自己的弱小,他才會更加不自量力,不擇手段的去爭取權利。
他還會再出手的。
…………
時臨淵回到海棠公館的時候,陳姨剛好準備好了晚餐。
男人脫掉身上的外套,見祝安好還不在樓下,順口問陳姨:“她人呢?”
陳姨立即走過來道:“在書房呢,中午也叫了好幾趟才下樓吃,太太好像在用心畫畫!”
陳姨不懂這些,隻看到祝安好在書房裡畫些什麼。
“我這就叫太太下樓吃飯!”陳姨猜不透先生的心意,立即道。
“不用,我去。”時臨淵換了鞋,便走上樓上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