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人推開。
她也不想再抬頭看,想著是警察離開了。
直到一塵不染的皮鞋尖闖入她的低垂的視野,她煩躁開口:“不要再問了,我說了我頭疼,我不想回答了!你們不是警察嗎?你們去找線索啊,你們去……”
她暴躁的抬起頭怒吼,卻呆了。
眼眶逐漸發紅,眼淚大顆大顆的滾下來,她聲音發悶,“時臨淵,我頭痛……我想回家……”
她想伸手去抱男人的腰,一抬手,手腕被手銬鉗製,根本抱不到他。
聽到金屬聲響,男人垂眸的一瞬間,臉上略過暴風雨般,聲音冷得讓人發抖:“周燃,叫薑沉滾過來!”
“是!”
周燃立即打電話。
時臨淵再轉身看被銬在鐵椅子上的女人,脫下風衣把她裹住,蹲下身子,聲音溫和:“彆怕,我一會兒就帶你回家。”
幫她穿衣服的時候,還發現女人白皙的手腕有兩道明顯的磨痕,紅得發紫,是被手銬磨破了皮。
她的手掌也很紅,是被自己搓的,到現在她還在下意識的搓。
“彆搓了,要破皮了。”
時臨淵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再亂動。
祝安好則擰著眉心,意識渾渾噩噩:“臟,洗不乾淨,有血,臟了……”
“沒關係,一會兒回家我幫你再洗。”時臨淵壓著滿腔怒火,溫聲哄著懷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