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
祝安好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手銬被鬆開的一瞬間,時臨淵已經打橫著把她抱了起來。
在眾人麵前,抱著她走出問詢室。
陳墨還是忍不住上前攔住:“這個案子是我負責,等祝安好同誌狀態好一點,我希望再問她幾個問題。”
“沒空。”
時臨淵冷冷瞥他一眼,抱著懷裡的女人直接離開。
蕭衍之跟上去,“二哥,我帶了藥箱。”
薑沉最後一個離開,目光淡淡瞥過陳墨,然後對分局隊長道:“這位陳警官很敬業,查完這個案子,調去斜月街。”
平城最魚龍混雜的地方。
也是平城小警察最不願意去的地方。
陳墨捏了捏拳頭,對已經轉身走到門口的薑沉道:“謝謝!”
人都走了,警局的人鬆一口氣,隊長拍著陳墨道:“你小子不能少說兩句?老子都差點被調去當片警了!”
據說,有警察隊長不知怎麼得罪過薑大律師,直接被調去鎮上當片警了。
…………
車上,祝安好半睡半醒,一個人裹著時臨淵的風衣,也不肯呆在男人懷裡,隻是縮在座位的角落。
她的裙子很臟,有血,讓她渾身都覺得臟。
時臨淵擰著眉,臉色冷鬱。
周燃和蕭衍之坐在前排,自然都噤聲不敢多話。
直到回了海棠公館。
時臨淵抱著祝安好進門,陳姨嚇得緊緊跟著,朝周燃詢問一眼,周燃示意她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