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被男人封住。
溫熱的唇,和溫熱的水。
她滿身泡沫的被男人攏入懷中,下巴被他另一隻手固定著,被迫仰頭,吻的更深。
時臨淵的身體進入花灑區域,渾身已經淋透,白色襯衫黏著皮膚,露出隱隱的膚色。
祝安好被動的承受著,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俊臉上,黑色短發落在額前,細碎的水珠平添性感。
“這幅慘兮兮的模樣,還敢作妖?”
時臨淵隻是短暫的親吻了她一會兒,聲音黯啞的數落著她。
祝安好確實有些喘不上氣,渾身的力氣都要被抽乾了,靠著雙手掛在男人的胸膛前發喘,臉色紅得能滴出血來。
“是你欺負人!”
祝安好覺得自己今天受儘了委屈,顯示被範曉無情的拒絕,又是在酒店莫名其妙被警察抓走,到時臨淵這裡,還要被他反咬一口。
嘴巴鼓起,委屈極了,抬頭拍在男人的胸膛上:“時臨淵,你可真討厭!”
如果陪她去參加活動,她也不會遇到這樣莫名其妙的事情了。
女人有時候,是不講道理的。
即便這可能不怪時臨淵。
但她總要找個出氣的地方。
祝安好大約是恢複了點力氣,臉頰貼在男人胸膛,抱著他手臂送到嘴邊,張口隔著襯衫咬了下去……
她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男人幽深暗色的眸盯著虛軟的靠在他懷裡的女人,手臂傳來微疼。
感受著來自女人的怨念,心裡竟然泛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心裡軟成一片:“時太太,你想要了我的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