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已經失去耐心,直接揭穿他。
一聽這話,蕭衍之懶散的姿態立即收斂,放下二郎腿,乖巧坐好,笑嘻嘻的時臨淵道:“二哥,你怎麼知道的?”
時臨淵眸子眯得狹長,聲音驟冷:“蕭衍之,薑沉最近是不是沒找你麻煩?”
蕭衍之立即站起來,諂媚的笑:“走,二哥你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辦,絕對聽你的!”
時臨淵從椅子上起身,踢了他一腳:“去72號!”
蕭衍之隻能跟上去,心裡有苦說不出。
72號會所他經營四五年了,費了大力氣才搜集了點東西。
車上。
蕭衍之聲調慵懶:“許茂昌既然插手了這件事,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人不是她殺的。”
時臨淵倚在車坐上,閉目養神,整理思緒。
蕭衍之嗤笑:“這明擺著是栽贓陷害,是不是她殺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許茂昌是怎麼想的,他想整死誰,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
時臨淵仍是閉目,聲音冷淡:“除非他副市長也不想當了,倒是可以試試。”
蕭衍之不以為然,事不關己的道:“我怎麼記得許茂昌自己沒兒子,應該挺疼這許才銀這侄子的吧?還掛了?”
時臨淵終於被蕭衍之給惹煩,睜開眼側首冷盯著他:“不然,你覺得我叫你去當擺設?”
蕭衍之:“……”
車裡一下就安靜了,周燃在駕駛座上小心翼翼的開著車,不敢大喘氣。
72號會所頂層。
在頂層走廊的最深處,這裡有一間不為人知的包廂,從未被打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