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晴愣了愣，沒明白他的意思：“你在胡說什麼？”
“沒有胡說啊，我隻是覺得這個遊戲太不好玩了。”
顧州澤漸漸斂去了唇間的笑意，抬眸瞧著她：“沒辦法，你要明白，遊戲結束，總要有人犧牲的。”
祝念晴脊背發涼，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男人，忽然就不認識他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出來背鍋？”
顧州澤坦然點頭：“對，你還沒蠢到家。”
“顧州澤……你就不怕我向警方揭發你？”祝念晴握著拳頭，壓低聲音：“這一切可都是你指使的！”
男人有恃無恐，平和的笑了笑：“你有證據麼？”
祝念晴愣了，她沒有證據。
通話記錄並不能說明任何問題，他們之間也沒有聊天消息往來。
顧州澤坐在椅子上，低頭擺弄自己過分修長的手指，聲腔溫淡：“去求祝安好吧，隻要她不繼續追查，我會讓凶手翻口供的。”
祝念晴此刻隻覺得坐在自己麵前的男人很可怕，她從頭至尾都看輕了顧州澤。
他不是一個沒用的私生子，而是一個生活在陰暗處的魔鬼。
“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計劃的？”
祝念晴渾身發冷。
“對，許才銀該死，而你……”顧州澤猛地抬眸，語調驟冷：“……於我而言，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所以，你設計許才銀死，最終陷害的人不是祝安好，而是為了栽贓到我的頭上？”
祝念晴此刻在意識到自己有多蠢，竟然跟一隻白羊狼合作。
“你和許才銀，不都該死麼？互相殘殺，挺好的。”
顧州澤盯著她，黑色的瞳孔逐漸泛起淺淺的笑意，陰森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