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男人已經推門了進了她房間。
浴室裡有嘩啦啦的水聲,時臨淵便沉著臉坐在了單人沙發裡。
浴室的門打開,時臨淵掀起眼皮,看著裹著白色的浴巾頂著濕漉漉的長發出來的女人。
祝安好不防房間裡多出一個人,倒抽一口冷氣,下意識拽緊裹在自己身上的浴巾:“時臨淵,誰讓你進來的!”
男人嗤笑,目光深不見底:“這是我家,哪裡我不能進?”
其實生氣歸生氣,祝安好這女人,越發像一隻一隻虛張聲勢的貓,露出利爪,卻也不敢撓人的。
祝安好抿了抿唇,忽然連生氣的底氣都沒了,聲音降下來:“那我去客房。”
“站住。”
時臨淵緩緩從沙發上站起,開始解襯衣上的扣子,看上去再尋常不過。
女人卻猛地神經一緊,往後退了一步:“你乾什麼?”
聞言抬眸朝她看去,小女人站在燈光下,一副不知道手放在那裡的局促不安。
“脫衣服啊。”他唇角勾了一下,說的很含糊。
腦袋一熱,臉頰不自覺熱了起來,剛才還劍拔弩張生氣,這一刻卻話都說不出來。
脫……脫衣服……
祝安好的手指跟白色的浴巾絞在一起,腦子有幾秒鐘的空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把白襯衫上的紐扣一顆一顆解開,露出胸膛。
她立即轉身,朝門口的方向走:“我……我去擦頭發!”
“你想我再把你扛回來?”
男人沒有阻攔她,隻是冷幽幽的在她身後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