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處漆黑之中,眸底暗色翻騰了好幾遍,終究還是忍下了折騰她的衝動,轉身離開了她的房間。
第二天,祝安好沒起床跟時臨淵一起吃早飯。
兩個人似乎也都心照不宣,能夠剛好把所有能打照麵的時間錯開。
她悶著一天,在房間畫設計圖。
秋雨霧蒙蒙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下的。
天早就黑了,時臨淵的車還沒回來。
祝安好心裡便越發的煩躁。
76號會所,頂層包廂會所。
燈光昏暗,黑色的真皮沙發裡,男人臉色黑沉。
蕭衍之倚在沙發裡,因為喝了不少酒,眼角下微紅,眸子眯得細長,燈光下熠熠明亮。
薑沉坐在另一條沙發上,指尖點著一根煙,白霧嫋嫋,麵如冷霜。
茶幾上已經橫七豎八罷了不少酒瓶。
紅酒,白酒,洋酒,各式各樣。
時臨淵依舊在低頭喝酒。
“不是,二哥你這是喝的哪門子悶酒啊?祝安好的事兒不是都解決了?”
蕭衍之放下手裡的酒杯,擰著眉問。
時臨淵抬眸看他一眼,“你懂什麼?”
蕭衍之不樂意了,薄唇一勾:“我不懂?不就是個女人,再不聽話,弄到床上也就乖了!”
時臨淵臉色更沉,抬眸睨了他一眼,繼續喝酒。
蕭衍之忽然看出個中端倪,眯起眸起調子:“二哥這結婚也沒多久吧?這大晚上的不回家,莫不是你們夫妻生活有什麼問題?”